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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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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西域皇子表情中看上去有种一言难尽的愤怒:“燕丞相你来得正好,这女奴……”

“她可不是什么女奴,”燕冢语气淡漠,“虽然不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你刚刚说的这位,是我大寿朝唯一的嫡公主。”

“另外,虽然公主殿下她书读得不怎么精,但有些东西还是话糙理不糙的。”

他嘴角掀起一个刻薄弧度。

“比如我大寿子民,可不是你一个西凉使臣就能轻易决定命运的。”

明皎刚刚站稳,听到这句话顿时觉得今天的燕冢有八丈高。

康浩也终于反应过来松了口气,朝燕冢道:“你可算过来了。”

燕冢眉头不着痕迹一簇,但随即恢复淡定,朝伊斯拉木从容笑笑:“伊斯皇子可真让我们好找,说好的带你游赏洛京,转眼就不见影子了。”

伊斯拉木还沉浸在燕冢刚刚所说之话中不可自拔:“她是嫡公主?”

明皎瞬间炸毛:“就允许你是皇子不允许我是公主啊!”

她又有冲上去打架斗殴的架势,燕冢一把把她拽回来,而后似笑非笑看向伊斯拉木:“伊斯皇子,我们还要在这里继续说吗?”

周围的百姓早就好奇又害怕地探着脑袋,其他负责陪同使臣的官员也闻声赶来几个,预计更远处还有更多官员和巡逻卫队,到时候丢的脸可就不止眼前这一点了。

加上确实没想到这位会是大寿那位艳名在外的嫡公主,伊斯拉木知道刚刚是自己冲动,所以此时不得不顺着燕冢给的台阶下去。

他点点头道:“走吧。”

燕冢面上皆是意料之中的味道,他点点头,和官员们引着这些西域人往另一个方向行去。

离开前他目光若有似无扫过明皎,带着一种家长式的注视意味。

明皎差点又炸毛:“他刚刚骂谁读书少——等等,就这么把他们放走了?”

她一阵激动:“这群家伙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啊!连个歉都不道就走了?!”

钱巧曼连忙上去给明皎顺毛:“燕丞相也挺不容易的,事关两国邦交,西凉和西越也不是大寿的属国,再闹下去大家都不好看的。”

康浩也帮嘴:“是啊,公主殿下,先前还是安陵先注意到这边动静的,刚刚其他使臣把他绊住,才找我先过来看看的,要不然……”

明皎想想自己差点被拖走的情景,悻悻哼了一声:“我看这个什么皇子就不是好东西。”

康浩道:“殿下你们打扮成这副样子是干什么?需要臣送您回宫吗?”

明皎看见地上的篮子——那是她刚刚扔出去结果没扣中的,突然惨叫一声:“我刚刚采买的那些东西!”

最后在执金吾士兵们的帮助下,明皎又把东西重新买了一遍,而后又被康浩亲自送回了芦花书院。快要到目的地时,康浩还感慨了一句:“裘老确实当得起国士一词。”

明皎听了有些讶异:“你不是裘老的学生?”

她来芦花书院好几趟,自然知道了不少事,甚至连偶尔才来义务支教的陆含章都见过一次,原以为和燕冢玩得好的这帮人应该都是同窗,可听康浩这个称呼,似乎并不如她想象那般。

康浩挠了挠脑袋:“……算是?”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时候也在裘老那里听过课,但我不是读书的料子,比起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我还是更喜欢耍刀弄剑,所以后面被我爹打了几顿,就从裘老那里离开了。”

“不过我后面也常常去找安陵他们玩就是,”康浩补充两句,又想起来自己上次在大街上碰见明皎,“我记得他们现在也时不时会来这书院看裘老,那日公主是去书院找安陵的?”

明皎想起来那天,也是康浩带人巡逻。她摇摇头:“那日也是碰巧遇见。”

“哦。”

康浩语气里似有种失望——虽然放在这种语境里显得非常奇怪。

明皎想问他这是什么语气,康浩却领着她和钱巧曼一拐弯,那“芦花书院”的巨大牌匾就挂在不远处。

“我们到了,”康浩恭敬朝明皎行了个礼,“巡逻的队伍那边还在等着,公主殿下,那臣就先走了。”

明皎诧异于对方那突然文明礼貌起来的用词,“诶”了一声,还没伸出手,就见“芦花书院”的牌匾下站了个老人,白发苍苍衣着朴素,朝明皎两人怒目而视,发出一声老当益壮的冷笑:“在外面野够了?”

裘元白看眼康浩离去的背影,对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目光,本来就很快的脚步登时更快。

裘元白:“呵,臭小子见都不敢见我,我当他烧我那一书架古籍的时候一样,胆子大得敢捅天呢。”

明皎和钱巧曼听着这隐秘历史,一时间有些震惊——果然人不可貌相,莫非这才是康浩弃文从武的真相?

裘元白骂完康浩又把目光转回来,先打量打量明皎手里的篮子,而后才阴阳怪气道:“老夫还以为你们被人拐去卖了。”

明皎立即抓住机会打蛇随棍上:“那其实也差不多!”

她说着就一抹眼里并不存在的泪水:“您都不知道为了替您采买这些东西,我和阿曼可是克服了九九八十一难啊!”

裘元白:“?”

等弄清楚明皎在路上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之后,裘元白也不免沉了脸:“这群西凉人真是嚣张过头了!”

他对明皎道:“这段时间你就别来老头子这里了,那西凉皇子不知得了什么失心疯,要是铁了心对你下手的话,老头子这里拦不住。”

钱巧曼也点点头,劝说明皎:“没弄清他的目的之前,还是宫里最安全。”

刚刚在回来的路上钱巧曼问过明皎,不过她没有原身的记忆,自然答不上来自己哪里惹了那个皇子,只能含糊糊弄过去。

见两人关心自己,明皎撇撇嘴:“我都懂我都懂——我像是这么不懂事的人吗?”

裘元白煞有介事道:“你不像,你就是!”

钱巧曼也忍俊不禁点头。

明皎:“……”

这可过分了啊喂!

不过事关生命安全,明皎自然不会胡乱开玩笑。横竖离接风宴并寿宴也没几天了,明皎干脆窝在了湛露殿里,专心致志准备起了给明寒漠的生日礼物。

以她看宫斗剧多年的经验,这种争奇斗艳的环节,一个不慎就会被钉在耻辱柱上嘲讽至明年。

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尤其今年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西凉皇子伊斯拉木,明皎觉得自己坚决不能丢这个脸——就算送不起最贵重的礼物,也不能年年自己被嘲吧?

于是转眼几日时间如流水过去,整个宫中上下都是紧张的筹备氛围,冯微月作为皇后自然也要担负起筵席筹备的责任,更是忙得脚不沾地,等想起来该叮嘱明皎准备礼物时已经来不及,最后只能先吩咐了陆欢,如果明皎自己准备的礼物不行,就立刻拿自己早前备好的一尊玉佛顶上。

七月初一,寿宴日。

在润润的催促下明皎被迫起了个大早,而后侍女们便将她围住一阵精心打扮,明皎坐在椅子上闭眼打盹,等再醒的时候就见听雪以一把小镜子照出她发髻:“公主,这样可以么?”

饶是已经见过这张脸不少次,明皎还是禁不住瞪大眼,抚了抚脸颊:“太美了……”

铜镜里映出的美人雪肤鸦发,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此时上了点淡妆便更显艳丽,这般的好容颜,就是光看着都能多吃三碗饭。

听雪:“呃……”

所幸碧秋及时过来解救了她:“公主,您看今日穿哪件衣裳?”

明皎随手指了件水红长裙。

她向来爱美,原身底子也好,能压得住这样的艳丽颜色那当然是要多花枝招展就要有多花枝招展。

等一切打理完毕,明皎便带着润润几个出了湛露殿,往太池的方向走去。

今日宴会隆重,又无早朝,不少大臣家眷们一早便进宫,能攀关系的就去攀关系,不能的也可在宫中赏玩。而皇宫中又属太池景色最好,如今正值盛夏,于水上泛舟赏景是最好。

明皎没别的意思,主要待在后宫里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去凑凑热闹。

她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附近游赏,明皎一个个看过去,小狗腿润润便小声地在她耳边介绍着这些人的身份信息:这个是御史大夫,那个是安国侯的儿子,站在那棵树下的是大司农,他可是二皇子的舅舅云云。

明皎听得头昏脑涨,不由夸赞润润:“润润啊,你可真是生不逢时。”

这记忆力,放在现代怎么着也得是个清华北大吧?

润润其实也没听明白明皎的夸赞,但还是羞涩地垂了垂脑袋:“殿下过奖了。”

明皎张望着脑袋想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人在附近,却见不远处拱桥上明宇与人有说有笑走过,与他谈话那人身上衣饰色彩鲜亮,并非大寿常见的打扮,而对方的长相倒是熟悉得让明皎拳头硬了——

“咦,这不是伊木吗?”润润突然惊讶道。

明皎嚯地转过头去:“伊木?”

“对啊,”润润有些不知所以地点头,“您不记得伊木啦?”

“伊木是个西域商人呀,常来我们大寿卖些西凉西越的货物,前年的时候就来过洛京,和您发生了些,”润润顿了顿,似乎在美化措辞,“小小的矛盾。”

“然后您就把他揍啦,还抢了他不少东西呢!”

明皎骤然想起那日在大街上的对峙:“……揍了、抢了?”

润润点点头,语言中没有丝毫对这种行为的反省:“就是咱们宫里那些琉璃壶啊什么的,那些西域玩意儿,都是从伊木那里抢来的!栖雁山那次那位小姐拿出来的还比不上伊木那些货物好看呢!”

“不过真是奇怪,”润润苦恼道,“伊木一个外邦平民的身份,怎么会来参加陛下的寿宴,还和二皇子一起说笑呢?”

明皎:“……”

沉默,是今早的太池。

她转头就走:“我们换个地方逛吧,这里风水不太好。”

润润还企图同明皎澄清:“没有呀公主,这太池修建的时候还特意找人看过风水的呢。”

明皎直接上手拉人:“什么话什么时候说是一门学问!”

可惜她并未能如愿走掉,因为那头明宇已经眼尖地发现了明皎,抬高了声音喊明皎:“四妹,这里!”

许是那日的动静被人有意压过,明皎和伊斯拉木的争执并没有传出去,所以明宇此时才能这么自然地喊人。

明皎欲哭无泪,脚下仿佛生了根似的,慢慢腾腾地转过去。

她视力不错,甚至能看见桥上明宇和伊斯拉木的表情——明宇是惯常的温和模样,伊斯拉木却直直看向明皎,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其中恶劣的意思几乎不言而喻。

那一瞬间明皎差点又忍不住随手抄起点什么往对方的脑袋上砸。

她左右四顾,背后却有人将她拉走:“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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