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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 13 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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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了点春天气息,也仅那么一点儿。

这是傅恒离京后的第一个月,宫中就出了此等大事,长春宫里乱作一团,皇上来过几次,因着最近南方闹雪灾,西南闹地震,各地事务繁忙,他经常来去匆匆,在皇后床前待不上多大一会就得走,可依旧每日照常来。

皇后娘娘经年来在后宫广结善缘,此番意外,也来了很多人探望,人一多吵吵闹闹不胜烦扰,因着她一直没醒,怕惊扰了她的恢复,皇上才特意下令一众人等一律不得再来,这才止住了往来人的脚步,高贵妃据说为了拉皇后娘娘,没拉住反倒把自己胳膊扯脱臼,受了伤整日在宫里哼哼呀呀,娴妃和纯妃来过几次,后来得了皇上令不让再来,纯妃还在宫门口哭过几次,都是娴妃和其他妃嫔好生劝慰才给劝走的。

小厨房里,我炖着汤,璎珞熬着药,两个人都话不知从何说起,明玉进来的时候叮叮当当动作很大,见了我俩突然像是小学生见到了班主任,也不知道究竟来干什么,反正什么也没干,转身就夺路而逃了,我和璎珞相视一笑,她面色还是冷冷的,我只好张口道,“当日情形很乱,明玉已经很自责了,好几夜我听着,都睡不踏实。”

“这要能睡踏实,她就真是个大蠢货了!”璎珞愤愤不平却又没法发作的样子很可爱,我只好换了话题道,“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她笑着对我道,“幸亏,幸亏了富察侍卫和纯妃娘娘。”

我手一抖拿空了调羹,“纯妃娘娘?”

她见我吃惊,笑着解释道,“富察侍卫替我打点的人,纯妃娘娘也一样打点过了,她人的很好,后来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好像说动了弘昼去皇上面前罢了这件事,才允了我回来。”

“说动了和亲王?”我心里好生慌乱,这皇宫之中难道还有比娴妃还能说动弘昼的人?难道从这么早起,纯妃娴妃就已经混作**了?可从始至终到底谁在主导谁呢?文科生陷入了深思不能自拔,倒是璎珞过来羞涩的递了我一只玉镯道,“送给尔晴姐姐一只。”

我瞧着她抬手腕笑,眼看着这对白玉镯子,羊脂白中夹杂着丝丝血红,看着就价值不菲,“富察侍卫给的?”

她笑的羞涩,“他临走前送给我的,说让我好生等着他,不能再闯祸了。”

我望着她的模样,了然的笑了笑,把灶上的小锅挪到一旁,仔细了盛在小碗里,故意忙着就没有手去接,她却依旧递过来等着,我只好轻笑着拒绝,“你可是真的要安稳点,不能再冒失了,今后有事儿要多找人商量,不能一个人蛮勇,这一对儿的好东西,为什么要破成单?我可不要富察侍卫回来对我兴师问罪!”

璎珞笑着执意要给我,我怕摔坏了东西,赶忙接在手里,听她说着,“他不会的,他临走前一直叮嘱我,要我和尔晴姐姐你和睦相处,还说,”说着她轻笑起来,甚至神秘的对我道,“还说尔晴姐姐怕黑,怕雷电,天天喜欢扎在牛乳堆里,口味和小孩子没二样,而且一挨骂就要哭鼻子,不给哭完都不罢休的,一点儿都不是人前那般稳重的模样!”

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只好硬着头皮应,“怎么听着都不是好话呢。”

“哪是,人家总结过啦,我是个嘴硬!心也硬的坏丫头,哼!”说着不仅不生气还笑起来,“尔晴姐姐是个嘴软,心也软的傻丫头,所以要我们一起互相扶持着过活呢!”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卷进别人的爱情里,就如同此刻甚至又卷进别人的婚姻里,

她握着我的手突然情绪低落了下来,“那日我看到了,惠宁格格惯是这般嚣张跋扈的,而且我估计她可能也听到了些风声吧,故意发难的。”

那日皇后娘娘出事后回到长春宫,殿前她踢翻了我的食盒不止,甚至因为我的当差不利暴怒了好一阵子,那天长春宫里各宫都派了人来,更何况太医院,御膳房,饶是这样人声鼎沸,她也没有给我留半分面子,更是罚我在长春宫门口跪了一整夜,要不是清晨微露里皇上下了养心殿的大臣会议,匆匆过来探望皇后娘娘正好遇到,随口免了我的罪罚,估计我的伤腿又要废上个一年半载了。

人人都不说,可我心里明白,除了皇后娘娘不在意,其他各宫的大宫女其实都没有杂牌军,就算出身弱点,也都是满军旗汉军旗里的翘楚,要么是给各宫主子准备的可心的副手,预备着哪日笼络皇上用,要么就是各宫主子给自家娘家兄弟预备的贴心人,虽然皇后娘娘从不这样想,可其他人却都是这样,所以都认为没道理你不是这样,于是大家都议论,惠宁和傅谦的婚礼就在今年八月,两个侧福晋一早已经定好了纳兰家的一个庶女,还剩一个,猜到是我,对这些整日里无所事事的妇女来说,并不困难。

那半夜里,春寒料峭的冷风刺骨,我跪着跪着,心里滋生的全是绝望,我退这一步,人人都能获得幸福,可这一步,就会退到这样一个当家主母手里,这种矛盾是至死方休的。

我额娘等着我出嫁,盼着我的二十五岁,我如何死得?

我跪着跪着突然想起来,傅谦当日为了给壮志争位子,抢的是京城里名门纳兰家的位子,他们家世门第岂是这般容人争抢的?可到头来居然没起任何波澜,想来就是给傅谦面子罢了。

我的阿玛本就不争气,真的入了府,我不止不能争,而且我也争不来,就算不是为了家人,哪怕只为了傅谦的前程,只要嫁进去,我就再没有半步退路了,只能任人□□,到那时,才真是生不如死。

死不可怕,也很容易,但这生命的重量,承载的从来都不是你一个人的。

我想不通,明明我手握剧本,怎么就把自己走到了死路上去。

这辈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吃饱穿暖少受罪,难道都实现不得?

璎珞见我没说话,神色有点担忧,上来握住我的手,“少爷说的时候我还没在意,还气少爷关注太过,可我那天看着你,面色那般绝望,就那么直挺挺的跪着,我都心疼**,那天出事在傍晚,宫门下了钥,可富察府的老夫人还是破例被皇上开恩,请了进来,我托了珍珠去打听,才听说八爷都陪着到了宫门口,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进不得宫来,定是惠宁格格!”

我赶忙捂住璎珞的嘴,不许她继续说下去,摇摇头道,“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我只好接受了璎珞的玉镯,告诉她我们都要努力。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要怎么努力,一人一根线,织成了一张天罗地网,罩的我这只贪生怕死只想好生活命的妖孽,快要窒息。

端着一碗皇后娘娘根本喝不下去的鸡汤放在一边,坐到她身边,替她按摩着她的手臂,眼泪就这么不期然的滑落,“拜托你醒醒,醒醒,我能指望的,只有你了。”

我握着她的手,只觉得自己渺小如蜉蝣,这日月里的旁人,都庞大如参天大树。

我带着那只玉镯,我不知道他用何种心情挑来的佳品送来给他心爱的人。

皇上不可能只是因为弘昼不追究,皇后很喜欢,就允了魏璎珞回来,帝王的心思,男人的心思,还是别去猜为妙,我觉得这件事有阴谋,可是我说不清楚到底阴谋了谁,又是谁设的阴谋。

因为此刻我只觉得,如果我一不小心,死的会比谁都快。

纯妃最近来不得长春宫,就一直汤汤水水的送进养心殿,她原本不太得皇上青睐,可架不住惠宁时常一同拖着她,两个人一起来,偶尔唱个歌,聊个天儿,倒让皇上觉得以前高冷的纯妃,是个知冷知热的人。

“惠宁,最近到底是你拖着纯妃来,还是纯妃拖着你来呀?”皇上瞟了一眼坐在一旁不知道绣着什么的妹妹,意有所指的问道,

惠宁其实心肠很细腻,也没抬头,笑着道,“皇上不许各宫主子去长春宫,旁的人乐得清闲,可纯妃娘娘估计最是难过了,当然是她整日拖着我,来见皇上您呀。”其实她心里明白,皇上这是在问她纯妃是否意有所图的意思,多年来惠宁从不与宫中妃嫔交好就是怕旁人借自己上位,所以今天这答案其实应该是纯妃单纯,自己也是心无旁念才对,可惠宁知道这样假得很,皇上何等聪慧之人,还不如不说,于是故意说她有所相求来提高皇上的好奇心,

皇上果然“哦?”了一声放下手头的折子问道,

惠宁笑鱼儿上钩了,顺手也放下手头将近绣好的帕子,“纯妃娘娘这面皮儿薄的很,您想想,她和皇后娘娘自闺中就是密友,同嫁一人这是何等的缘分,若不是个心性单纯之人,如何能耐得住这十几年的寂寞,从不生事?最近过来也总是同我说,是因为皇后娘娘病着,有专人照顾她便不用多加担心,那便要来多多关心皇上,免得皇后娘娘醒了怨她,给我听的哦,都快哭了!”

皇上笑话惠宁道,“一个姑娘家家的,别口无遮拦的!”但是心里其实很满意这个说法,

惠宁倒是不在乎,有些话呢,点到为止,于是拿起帕子给皇上看,“好吧,那您看看我这山水图绣的如何?”

皇上故作认真的拿了过来仔细瞧了瞧,“嗯,针是针,线是线的,倒霉了我们的傅谦大人,不知道要想破几天脑袋才能想出来夸奖你的话!”

气的惠宁转头就走,扬言要去寿康宫告状,**端着茶进来,看见皇上自从皇后娘娘病后便愁眉不展,今日终于得见了点笑模样,赶忙说着,“还是惠宁格格有本事,能逗得皇上开心啊。”

皇上只是摆手,心想着之前在皇后那见识过尔晴缝补东西的手艺,那认真到简陋的阵脚真是让人不忍心说什么,于是乎对着**开玩笑道,“没有,朕是真心替傅谦难过,想来啊,这届选手质量太差了,荷包绣花这类的事儿,只能都指望纳兰家的丫头了!”

**不明所以,以为皇上想要见舒妃,没成想皇上倒是拒绝了,“去钟粹宫吧,朕想去看看钟粹宫的合欢树,开新枝了没有。”

惠宁出了养心殿就让人送信儿去了钟粹宫,心里想着,男人嘛使点手段就能搞定的,能有多难?只不过自家那个说不动,吵不赢,踢一脚也没动静的活**,倒是个意外。

不过惠宁对自己有信心,天子都能有私心,何况普通人。

纯妃这边得了信,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着了尔淳去请尔晴过来叙旧,想来也是棋高一着的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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