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2020(4/5)
她耐心在廊下等。
雨水静悄悄,夹着零星小雪话,飘飘摇摇。
郑月白早就注意到栗枝。
他拿着伞,却没有走,而是和她一样,并肩立在玻璃门前。
“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郑月白苦笑,“瞧我,努力这么久,最后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又是一无所有。”
栗枝说:“你本来可以有。”
郑月白冷笑:“投资者都没有心,也就你相信秦绍礼会有几分真心……”
说到这里,他侧身看栗枝:“你觉着,你们真能结婚?”
秦绍礼那样的家庭,真的允许他选择栗枝?
郑月白不信。
权利,金钱。
这些都是排在色字之前,排在情爱前。
“可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栗枝侧脸看他,笑,“师兄,你路走窄了。”
话到这里,秦绍礼的车到了。
他下车,撑着伞接了栗枝上车,郑月白站在原地,怔怔地瞧两人身影。
秦绍礼的雨伞往栗枝的方向倾斜,打湿了他半边肩膀。
到了第二天,郑月白郁结地和父亲喝酒,才听父亲说起秦绍礼这桩令圈内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秦绍礼和家中正式决裂了。
往常人家用冻结信用卡等之类的手段,完全威胁不到他。
秦绍礼如今羽翼已丰,现如今放弃家产也放弃的干净利索。
郑月白只觉着不可思议,直到周末去潭拓寺上香,无意间,瞥见一盏长久供奉的香火。
无意间窥见灯盏上刻的祈福语,郑月白周身一震。
「秦绍礼愿此世无子嗣,孤苦无依,终老一生」
「只求栗枝度苦厄,除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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