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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我啊?”甚尔抬抬眼皮,瞥了他一眼。
直哉噎住了,他对不要脸的甚尔君一点办法都没有。
之前他觉得自己是正室……这是按照真理的家主身份来定义的,事实上他们是平等的,这点不容置疑。有时候真理会在外居住,所以甚尔的地位自然只能算是上不了台面的外室。
在他看来,说一个男人是上不了台面的外室应该是极大的侮辱,值得切腹证清白,结果那时的甚尔听完,竟然一副老子就是外室怎么了的得意样子。
和如今的嘴脸一样可恶。
不就是一个孩子吗!
直哉漂亮的瞳仁闪烁,盛满怒火反而显得亮晶晶的,他瞪了眼甚尔,最终看向真理。
甚尔似笑非笑,像一只懒散的黑豹圈住她,贴近她的耳朵,低着嗓音道:“真理觉得,惠应该给谁养?”
只会勾引人的东西!
直哉眼见真理的耳廓在男人的吐息中一点点变红如粉染的樱花瓣,气得要命,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惠。
真理揉揉耳垂,没有纠结,“孩子出生时就已经入籍了,是甚尔的孩子。在禅院家是记在直哉名下。日常的话,你们谁喜欢就谁养吧。”
她顿了顿,随即露出浅笑,对愣住的直哉说:“惠也是哥哥的孩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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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家的人终于彻底接受了自己家主此时并长期是一个女人的事实。
他们决定要按照对待男人的种种要求来对待她。
“您可以养些外室,譬如小家族的儿子,如果有您的宠爱,有了孩子也能升为侧室。禅院家在您的带领下,走向了更辉煌的未来,您也该为自己打算了。”
发言那人跪坐在家主面前,匍匐在地,毕恭毕敬说出意见,许久没等到回应,悄悄抬首,见禅院真理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态度,赶紧低下头,继续劝道:“大家都这么做,五条,加茂……这也能显示您是博爱宽容之人。”
陪在身边的禅院直哉瞪圆了眼,心想刚刚就不该让他进来,脑子都被诅咒吃了吧。他不等真理开口,阴恻恻道:“怎么?你有儿子用不掉吗?”
看下首那人露出一丝窘迫的神色很快又藏起,直哉更无顾忌,还想开口嘲讽,就被真理打断了。
她说:“直哉带着惠先出去吧。”
是的,惠正窝在直哉怀里睡觉,那人是突然求见的,真理对于家族事务一向不避讳直哉,没想到今天是私人事务。
“小孩会记得幼年的一些记忆。”真理说:“直哉先带惠出去吧,我等下就去找你。”
直哉再次在心里骂起了没用的甚尔,做外室能不能尽点责……
他不甘不愿地出去了。
他出门第一件事,就是把惠交给了贴身的家仆带回房间睡觉,然后直接去了提建议那人的家里。
等到那人风尘仆仆从外面回来,见到的就是屋内一片狼藉,没一处好地方,禅院家那位漂亮的少爷坐在沙发里,双脚|交叠搭在茶几上。
面容俊秀的青年笑容恶劣,“你儿子就要放学回来了,也让我见见吧,小学生就敢拿出手。”
那人没一点犹豫,马上跪下,声泪俱下表示自己只是听从长老们的命令,并且不忘歌颂直哉和真理的爱情,说真是令人动容惹人羡慕。
“家主大人说,您的地位不容动摇,坚定拒绝了我等不成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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