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先没收（1/4）

("和甚尔爱情欺诈的日常");

在甚尔的注视下,

真人缓缓松开了右手，他本来不应该有紧张的情绪，刚才甚尔的反应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了,

但真人的眼睛还是不自然地眨了一下。

这只是模拟人类状态的正常条件反射而已,

真人这样想着，左手的手指却不自然地内扣了一下,

于是原本只是被虚虚握住的戒指就这样被握紧了。

“甚尔看过了我写的小说。”真人再次重复，他没有再眨眼,

脸上也没有平时过于轻佻的笑,

“而且正在看我。”

真人的手心不会出汗，所以那两枚不大的，细细的圈环表面没有任何汗渍。甚尔的注意力已经随着他松开右手的举动转移到了已经紧握的左手上边，真人把原本保持着自然下垂姿势的左臂抬起，他慢慢地翻转手腕，然后张开了手指。

“这是礼物。”真人说,

“一对戒指。”

真人的语气甚至不如之前用言语引导禅院甚尔想起那本过于荒诞不经的小说的内容的时候严肃,

当然也并不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