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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情相悦(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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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青崖脸色一片惨白,仿佛被太子殿下荆白玉硬生生掏心挖肺,哀求着说道:“太子!您怕是没听清楚。此厉长生非彼厉长生!”

“其实太子殿下您不需要费力费神没收这面镜子的!”

“它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太子殿下您……”

“等等啊太子殿下,别走!”

喻青崖一阵鬼哭狼嚎,然而荆白玉却未有停留,已经施施然转身离开。

喻青崖欲追,身后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臂。

喻青崖回头一瞧,顿时“爹!”的一声喊了出来,给来人一个硕大的熊抱。

来者可不就是喻风酌无疑?他今儿个进宫办点事情,本来准备去车马署离开,行到一半就听到喻青崖那大嗓门子,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听着就觉凄厉非常。

喻青崖死抱着喻风酌,简直肝肠寸断的模样,道:“我的娘呦,我的爹呦,太子殿下这是要我老命!”

“什么娘啊爹啊的。”喻风酌无奈的说道:“时辰晚了,随我一同出宫,否则你是要歇宿在这里?”

“我不出去……”喻青崖道:“太子抢走了我的镜子,我想要回来!”

喻风酌笑了一声,道:“那好你去,我回府等你。”

“不行!”喻青崖拽着他不让走,道:“你与我一同去,太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指不定就还给了我。”

“我哪里有那般大的面子。”喻风酌道:“还是早早回府,被抢了什么,爹给你买就是了。”

“买不到的!”喻青崖道:“是一面超级清晰的小镜子,你也知道的,以前九千岁送我的那样,之前就被太子抢走一回了!”

喻风酌恍然大悟,笑着说道:“新的镜子,可是流安世子送你的?”

“你怎么知道?”喻青崖狐疑的瞧他,说:“莫不是跟踪我?”

喻风酌摆摆手,这就准备往车马署去了,道:“怕是要不回来了。”

“爹!”

喻青崖大喊着跑过去,说:“那镜子我捧在手里,还没捂热乎呢,怎么就要不回来了,你跟我一起去罢,太子今儿个心情好,一定会还给我的。”

喻青崖咋咋呼呼的,追着喻风酌一路,也未有能叫喻风酌帮忙,最后只好低头耷拉脑的一同出了宫去。

荆白玉走出大老远,还能听到喻青崖的哀嚎声,他手拿着复古公主镜,皱了皱眉头,道:“好像真的挺清晰的。”

荆白玉将镜子收进袖口,这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施施然从外面走入了大殿之中,道:“灵雨可回来了?”

灵雨前往皇后娘娘那面传话,回来便听荆白玉寻他,立刻上前说道:“太子殿下,婢子在。”

荆白玉说:“皇后那面如何?”

灵雨道:“皇后虽不乐意,却也未曾说些什么。”

“嗯。”荆白玉点点头,道:“那韩忠德可在皇后宫中?”

灵雨又道:“的确在。婢子走的时候塞了些银钱给皇后宫中的小宫女,听她说韩忠德一直都在皇后宫中,这会儿还未曾离开。”

“哼,”荆白玉冷笑一声,道:“好他个韩忠德!果然榆木脑袋一个,全然不知他的主子到底是谁。”

“太子殿下请消消气儿。”灵雨道:“可莫要气坏了身子。”

“就他,还不至于叫本太子气成什么样子。”荆白玉这话一出口,莫名便想到了流安世子厉长生……

韩忠德那点小手段,的确不足以叫荆白玉如何动怒。然而有一个人,方才着实气着了荆白玉。

可不就是那厉长生……

荆白玉想到厉长生,当下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万不能第一天便输了阵去。

“灵雨,厉长生可回来了?”荆白玉问。

灵雨连忙道:“还不曾,这个时辰,可能是去用膳了。”

荆白玉挑唇一笑,冷的怕是能冻死一片桃花,道:“一会儿天黑了,叫新来的期门郎厉长生,到内殿去给本太子上夜。今儿个着他一个人上夜守卫,就不需要更替换班了。”

荆白玉心中冷笑,今儿个晚上不让厉长生睡觉,明儿个一早再遣他满皇宫跑圈办差,看他是否有三头六臂,还能不出一丁点的过错,只要厉长生有分毫差池,便将他……

荆白玉方想到这里,就瞧灵雨先是一愣,随即红着脸,连忙答应了一个“是”字,随即赶忙退下。

荆白玉怔愣的瞧着灵雨的背影,顿时心中升起一股不妙之感。

“灵……”

荆白玉准备叫人,却见灵雨羞赧的快速逃跑,根本不给人多说一句的机会。

荆白玉后知后觉,灵雨怕是又误会了自己与那厉长生的干系。

毕竟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荆白玉就叫厉长生来上夜,还说不需要旁人再守卫,只要厉长生一个便好。

这……

荆白玉自己再一思忖,只觉得细思极恐,自己怕是真的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荆白玉那是一阵的后悔不迭,阴测测的说道:“都是厉长生那纨绔!这流安世子果然名不虚传,轻佻!下作!无耻!好色!”

“阿嚏——”

厉长生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低声自语道:“不像是感冒了,怕是那不听话的小孩在背地里骂我。”

厉长生的直觉是分毫也无差错的,就是荆白玉,这会儿不停嘴的在数叨着厉长生。

厉长生陪着荆白玉练了一整个下午的武艺,他但觉浑身疼痛乏力,如今正是春夏之际,难免汗流浃背。

换洗一番,再去用膳,这饭才吃了一半,便有人急匆匆赶来,吩咐厉长生快快随他去,说是太子殿下荆白玉召唤于他。

厉长生着实无奈,只好跟着那侍卫往太子身边而去。

厉长生入了殿中,就瞧太子的正殿里静悄悄的,一个宫人与侍卫也无有。大黑天,仿佛入了鬼屋一般,叫人有些脊背发凉。

引路的侍卫也只是站在外面,推开沉重的殿门叫厉长生进去,他便在外面又关了殿门。

霎时间大殿之内寂静无声,只有烛火轻轻的摇曳跳动着。

“傻站着做什么,进来。”

有个少年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是荆白玉。

厉长生按照荆白玉所说,步入内殿,果然看到内殿也无一人伺候,只有自己与荆白玉两个。

荆白玉正自坐在案几前批阅奏章,低着头十足专心模样,却又似长了后眼,淡淡的说道:“今儿个叫你来给本太子上夜,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头来,若是敢睡着了,仔细着你那身皮。”

“敬诺。”厉长生道。

厉长生说罢了,稍有些个犹豫,最后道:“敢问太子殿下,这殿中内外,为何无有他人伏侍?”

“这……”

荆白玉手中狼毫一顿,随即仿佛未有听到一半,并不回答厉长生。

厉长生静等一会儿,荆白玉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本太子做事儿,何须向一个小小的期门郎禀报?”

“长生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厉长生说道。

荆白玉为何遣散旁的宫人和侍卫?自然是为了避免旁人像灵雨一般误会了他们去,所以干脆将人遣散,旁人瞧不见,自然便不会乱嚼舌头根子。

厉长生似乎猜出几分荆白玉的用意,有些忍俊不禁,道:“太子殿下您可知……看不见的东西,才更容易叫人遐想无限?”

“什么看不见,什么遐想?!”

荆白玉将狼毫在案几上一拍,道:“本太子叫你进来,是让你上夜守卫的,不是叫你来与本太子聊天的。把嘴巴闭上,一个字儿也不许说。”

厉长生当下只是微笑,果然安静下来,只是站在荆白玉身边,不说话也不动弹。

荆白玉批阅了半晌的奏折,眼看着夜色愈来愈深,马上便要三更时分,荆白玉有些个困顿,却强忍着打起精神来。

厉长生一瞧,这荆白玉眼底的淤青那般严重,也不知多少个夜晚无有好生歇息,当下低声劝导:“太子殿下,不如今儿个早些休息,时候不早了。”

荆白玉回头瞧了厉长生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本太子要沐浴歇息,你去弄些热水进来。”

“沐浴?”厉长生还真是头一次伺候旁人沐浴,道:“长生这就去。”

厉长生从内殿而出,穿过外殿,将厚重的殿门推开。

虽已三更时分,不过太子宫中未有休息的宫人和侍卫仍然颇多,有人瞧见厉长生,立刻上前来询问。

“厉大人,可是太子殿下有何需要?”宫人恭敬的道。

厉长生道:“太子殿下要沐浴,请准备一些热水。”

“是,婢子这就去。”那小宫女见厉长生对自己温声温语的,当下有些不太好意思。

这宫里面,不是宫女便是太监,除此之外好不容易有些个侍卫,是全须全影的男子,可多半的侍卫那脸面皮相,又着实叫人看着并不怎么舒坦。

今儿个突然来了个厉长生,叫人一瞧说不出的亲近,而这厉长生乃是堂堂流安世子,身份地位响当当。

小宫女情窦初开,与厉长生这么一说话,不由自主便幻想起来。若是自己也能突然变成世子妃,那该有多好啊……

小宫女娇羞万分,连忙去给厉长生准备一些热水。

旁的宫女一起帮忙,见了那小宫女的模样,当下低声说道:“你这是怎么的了?莫不是瞧上了那位世子大人?”

“你莫要瞎说。”小宫女不承认。

旁的宫女一见,虽她嘴上不肯说,但一瞧这模样绝对八/九不离十。

“哎呦!”一个宫女连忙说道:“你这傻姑娘,快别胡思乱想了去,这流安世子是何等身份,也是你能幻想的?再者说了……”

“再者什么?”那小宫女脸色惨白了些许,心中怕是还有一丝希冀。

旁的宫女神神秘秘道:“你竟是未有看出吗?咱们太子殿下怕是……怕是对流安世子有心意呢!”

“甚么心意?”小宫女被说的更是懵。

其他宫女们嘻嘻一笑,倒是明白了几分。

那宫女解释道:“还能是什么意思?不就是那回事儿吗?”

小宫女稍一思忖,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这怎么可能呢?你们莫要胡说八道,太子殿下与世子殿下,那可都是男子。”

“哎呦喂,我的傻妹妹呦!”旁的宫女拉住小宫女,道:“南风罢了,你瞧瞧哪位达官贵人不好这口?如今若是后院之中不圈养几个美貌优人,说出去都怕被人笑话了去呢!”

“就是呀,日前我伏侍在户郎将府中,你可知那户郎将圈养了多少嬖宠与优人?”

小宫女那面上,已经无有什么脸色可言,目光中再无任何希冀。

几个宫女还在旁边七嘴八舌的,那是分析的头头是道。

“你想想啊,那世子身量高壮,容貌绝佳,又是能说会道的,任是谁见了不都喜欢到心坎里?太子殿下能不喜欢?”

“一个世子,太子非要叫他做小小期门郎,这是何意思?”

“这不就是想要将世子留在自己身边最近的地方吗?”

“是呢,再瞧那世子殿下,为了能留在太子殿下身边,期门郎这样的小官都做了,这呀……怕是两情相悦呢。”

“你再看今儿个,世子来的头一天,太子殿下便只着他一个人上夜,这……”

厉长生等了一会儿,小宫女回来,热水的确弄好了,不过那小宫女瞧他的眼神……

厉长生无奈的笑了笑,怕是真叫自己给说准了,荆白玉对情/事单纯的性子,恐是要把他们的“关系”给坐实。

厉长生也不解释,多说旁人也不相信,干脆当做什么事儿也未有发生,抬了热水往殿内回去。

厉长生将一桶一桶的热水带回大殿内,注满整个浴桶,眼看着差不多了,这才转入大插屏后,往内殿去了。

“太……”

厉长生感觉到一阵凉风拂面,口中只说了一个字,便停顿了下来。

只见内殿的窗户开着,荆白玉正趴靠在窗口的位置,乍一看像极了在瞧星星。

不过其实荆白玉乃是睡着了……

厉长生走过去,荆白玉果然未有发现他。

窗口有徐徐的夜风吹入,荆白玉静静闭合着双眼,面容宁静安详。

他趴在窗口位置,仔细一瞧,怀中竟是还抱着一只兔子顽偶。

厉长生无声的一笑,那兔子顽偶乃是厉长生托宛阳郡主做的,日前被荆白玉一把拧掉了脑袋,现如今却已经修复好。

兔子顽偶白如冬雪,乖巧的躺在荆白玉的怀中,那模样与此时此刻的太子殿下荆白玉倒是煞是相似。

厉长生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兔子顽偶的大耳朵,又去轻轻的摸了摸荆白玉的头发,低声开顽笑的道:“手感差不多。”

荆白玉怕是太累了,根本未有醒来的意思,难得睡得如此安稳,叫厉长生不忍心将他叫醒。

明儿个早上再沐浴更衣,其实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吱呀——”

厉长生伸手闭合窗户,然后动作极轻极轻的,伸手一抱,便将荆白玉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准备将他放回榻上,叫他睡得舒坦一些。

荆白玉未有一丝一毫的察觉,躺在厉长生怀中,亦是睡得相当安稳。

“长高了,却没重多少……”

厉长生低声说着,怪不得荆白玉这身板看起来单薄了些,整个人的确没有多重。

厉长生步子很轻,走的很平稳,眼看着便要大功告成。

他将荆白玉放于榻上,将臂弯从荆白玉脑袋后面,一点点的抽出……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不好了!”

“您可是在沐浴!”

“轻舟有急事禀报!”

就在成功前的一刻,外面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三更半夜的,陆轻舟竟还在宫中,着急火了的赶了过来。

“刷——”

因着殿外洪亮的喊声,荆白玉陡然间睁开眼目。

他这一睁眼,便与近在咫尺的厉长生,对上了目光。

厉长生已然将荆白玉放在榻上,但他方才公主抱了荆白玉,手臂还枕在荆白玉脑后,正准备抽离开来。

两个人距离煞是亲密,荆白玉睁开眼,就看到厉长生放大的俊脸,不论是睫毛还是轻微的胡子茬,或者是脸侧的小绒毛,皆是一清二楚。

“咚咚咚!”

耳膜间有滚雷惊起,好似千军万马卷着漫天尘沙涌来……

“嗬——”

荆白玉倒抽一口冷气,震惊的大喝一声:“大胆!”

“你要对本太子做些什么?!”

这话说罢了,立刻便抬拳招呼,欲要赏赐厉长生一个乌眼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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