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此道可名（2/3）

点了点脚下，叹，“便说你们这九国百姓，心又何尝知足？已是处人间乐土，可也总有种种忧虑，总是欲壑难平、陇望蜀。安居乐业之后，便要长生久视，若不能满足，心便生出种种魔念，这些看着快活嬉戏孩童，过了几年，便再不会这般单纯啦。”

阮慈知所说乃是实情，但却也不完全赞同，摇头，“虽是如，但凡人和仙人，真是完全不同么？依我看来，所思或许不同，但理还是如一，你我修人虽拥有他们难以象威能，但心又何尝不是充斥着种种念头，也未能摆脱那许多欲念，与凡人一样贪，甚至因为自己种种‘非凡’之能，这‘凡念’却显更加可笑。”

话一出，忽觉心头一动，那十二层基轻轻一颤，基之上，金丹流转过一丝异样光彩，阮慈不由也是怔，暗，“仙凡如一，难我大，便和这仙凡如一之事有关？是了，这一不论为么，都和我投契，毕竟我如今虽为仙，但却依旧记凡人时那一诺，也还记凡人时那一念。”

当还是凡人时，眼见谢燕还纵横捭阖、威震天下，心自也欣羡赞叹，但却并不向往，自有一股念头，只觉谢燕还再怎样威风，也一样是口吐人言，但凡如，便和没有本质分别，自己和，并无甚么尊卑之分。因在分别时才会说出‘凡人一诺’言语，只是那时见识尚浅，时终于初窥修行之密，甚至曾穿梭时空，见到了宇宙最璀璨瑰丽景象，可所见越多，心法也越是坚定，便是自己为未来祖，也一样是大三千产物，在看来，仙凡之间，实无尊卑，更无根本区别，便是威能、段、寿元、思维，都已是大为不同，但仍有一些最根本物事，乃是浑一混沌，未曾离析。

可若说这东西是么，阮慈又说不出，只是时和董双成闲聊之时，偶闪过灵感，说，“便如同你我，心也一样有情有义，有贪，有遗憾，有这凡人性情，无法丢弃也不能丢弃。”

这句话说了董双成心事，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终是叹了口气，低头，“我倒是情愿丢弃。”

阮慈知是心念夫君，不能静心用功，这才来甲板寻说话，也知董双成始终以楚九郎杀兄娶嫂之事为耻，若只是被楚九郎强占，虽觉屈辱，但内心深处却也还能坦，唯独是也动心生情，却又觉事实在和己处世之有悖，才会这样纠结难安，却又始终心系楚九郎安危。

摇了摇头，，“这凡人性情，怎能丢弃，那些……”

本说那些祖大能，也要转世为人，便是要投于人性之，才能合那二，但又知事关联合之密，不可轻传，便改口说，“那些妖修哪个不是羡慕人修呢，便是因为人心最是幽微丰富，不知藏匿了多少大变化，万物之，唯有人类最适合修行，难是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么？只是因为这仙凡如一性情，或许潜藏了宇宙最深奥秘……”

说到这里，心猛地一跳，暗，“杂修不能合，是否便是因，这是否便是旧日宇宙和本方宇宙共同瑕疵，倘若阴阳五行祖当日以器修合，弥补了旧日宇宙瑕疵，本方宇宙或许便是翻天覆地模样，但这一夙愿，当日没有完成，便要在本方宇宙完满，可是如？”

又，“不对，杂修不能合，但本方宇宙却有情祖，情种也是满天乱飞，这又怎么说呢？难情祖也和青君一样，乃是非人修士，出既是祖，也就是所谓先天祖？”

“宇宙之，是否除了人修以，没有人能够从开脉往上，一步一步修到祖位阶，那些异类成，均是出生便是先天祖？境界如一，不会有丝毫进步，也不会有丝毫变化，为宇宙执掌大，直到陨落，又或是宇宙寂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