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捉奸在床(1/2)
人生旅途繁花似锦,千奇百怪,转眼之间眼花缭乱,只有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却没有发生不了的意外,出人意料的机遇参差不齐,接应不暇。
有些人活在心内,有些人活在心外,有些人苦苦寻觅,他就在灯火阑珊处静如处子,地老天荒等着你,看一眼就让你感动不已,泪流满面;有些人注定是步履匆匆的过客,昙花一现不见了奔走他乡,前程似锦,铁定是留不住的讨债鬼。
狭小的港湾,虽然风和日丽,花香鸟语,充满温馨,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却不是久留之地,停泊不了跃马扬鞭,遨游四海的航空母舰,蓦然回首,轻舟已过万重山。
就在羽队长惊骇的匪夷所思,疑惑不解的时候,几天来疑神疑鬼的黑子胡思乱想不放心,大清早狗撵似的风风火火跑进来,眼角屎还没有来得及擦清楚,不管不顾东瞅瞅西望望,把床上的被子提起来看了看,翻箱倒柜想捉奸捉双在床上抓个现行,让他出糗有口难辩,就连床铺底下都趴下搜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如果既成事实,就想好好教训教训他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稳操胜券的黑子扑空了,一看床上没有人不死心,又到教室侧面指导员的套房了看了看,还是不见女记者踪影。
他不怀好意的举动和眼神,让聪明绝顶的发小怎么能看不出来险恶用心?就翻了个白眼,恶狠狠的说:“哼哼——大清早你不去出操?发神经到这里鬼鬼祟祟监视我来了?你你,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涨了是不是?看看看啊?睁大眼睛看看?看到了什么?”
“哼哼——说地好听?我我,我不监视你娃谁监视你?普天之下除了我?还又有谁关心你娃死活?我我,我是担心你娃鬼迷心窍?稀里糊涂犯错误哩?你完了我还怎么活?咦——你你,你这里又不是皇上的金銮殿?不不,不能来吗?”
“能来,能来。你你,你是谁呀?你就是天王老子,混世魔王好了吧?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你住在这里看都行,我没意见,惹不过你躲得起行了吧?我去出操,好了吧?”他破天荒第一次不和他动手动脚,心里觉得不踏实,同床共眠的大活人不见了都不知道?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他不管黑子何种居心?反正是不见了女记者是事实,他所有的不良居心和鬼主意都无法兑现,付诸东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贼五无脏,硬似钢,没有把柄,就可以说白道黑游刃有余。
扔下他,一溜烟跑到车场里,想看看吉普车在不在,如果吉普车在她人就在,如果吉普车不在了?她就确凿无疑不辞而别了。
几步路不远,车场里已经聚集了全体军人准备出操,尽职尽责的刘晓强在整理队伍,看到他来,就向他报告请示,他心不在焉应付过去后,在还没有亮起来的车场里转了一圈,哪有吉普车踪影?轰然间觉得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寒彻透骨,眼冒金星,灵魂出窍,身体晃了晃。
稳定心神回归现实,看到部队已经跑出了车场,又思维清晰定了定神后元神归窍,仰天长叹喘了口气,提起双拳跑步跟上。兴高采烈的雪儿蹦蹦跳跳,不知愁滋味紧随其后。
跑过昨夜雪儿猎杀野猪演绎的地方,看到麦田里规模不小的一大片麦子倒伏了,就像外星人制作的麦田怪圈一样触目惊心,都是雪儿打斗的杰作。让尽职尽责的魏场长看到了,一定会不放过打破沙锅问到底,不遗余力追查下来,免不了口舌之争。
回过头看了欢蹦乱跳跟着他跑步的雪儿,埋怨的瞪了一眼。不知道原委的雪儿,突然看到主人不友好的眼神,仿佛像做错事的孩子,高耸的尾巴顷刻间像泄了气的气球耷拉下来,低眉顺眼没有了神气。
清晨的空气清新无比,出操的部队在绿茵环抱的麦田道路上跑步,脚底下厚厚的尘土拌起来烽烟四起,弥漫在麦田里,和飘荡在上空的薄雾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悠悠扬扬的飘带,在火一样初升太阳映照下,红艳艳似在燃烧,煞是好看。
晶莹剔透的露珠,无一遗漏挂在麦叶上熠熠生辉,到处都交相辉映,金光闪闪,看不到头的农场生机勃勃,绿海一片片至天地交汇处影影绰绰,丰收在望。
世外高人杜师傅,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如约而至,跑完操的部队,接下来就是一对一格斗,拳脚相加,武林至尊罗汉拳的对打磨练。
杜师傅尽心尽责指导纠正着错误动作,有些抗击打能力差的兵连连倒地,翻起来一身土毫无怨言,还要接着挨打再次倒下,仿佛欠揍一样的玩偶。百炼成钢,在这里活灵活现呈现着。
羽队长心里面不舒服,看着黑子贼溜溜不怀好意的目光,无论走到哪里在偷看,立刻找到了出气筒,走过去不问青红皂白就动起手来。这两个冤家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旗鼓相当,势均力敌,谁都占不到便宜。
攻下路下路有防,攻上路上路有阻,都是深谙此道的老中医知道配方,防范严密,滴水不漏,你来我往气势凌厉,一招一式极有看点,就像敌我双方的搏命厮杀。
顾全大局的刘晓强观敌瞭阵,就像司法天神杨戬一样维持着整个车队,秩序井然,不能打红了眼,反目成仇受伤了,远远看着他们两个人有些不对劲。
平时也是司空见惯对打,总是嘻嘻哈哈取闹,此刻却一本正经,拼尽全力想把对手制服出手毒辣,毫不留情,就连杜师傅都看出来了。
他们走过来看了看,杜师傅惊骇的提醒说:“一排长小心下路……”
说时迟那时快,羽队长连续不断的杀招,逼得黑子顾头不顾尾,目的就是匆忙中露出破绽,乱中取胜。一招瘸腿拿棍敲,闪电般一脚,结结实实踏在他膝盖上,把避之不及的黑子硬生生、直挺挺踏倒在地上,不失时机又上前一步,想用膝盖压制他胸脯,这可是对付敌人的狠招。
全身的重量集于一点膝盖,中招了后果难料,砸断肋骨是顷刻间的事。
知道下一步干什么的刘晓强,急忙挡在杀红了眼的羽队长面前说:“队队,队长,干干,干嘛呀?这这这,这么卖力干嘛呀?我师傅已经倒地了,点到为止可是你说地……”
“哼哼——是我说地,这是针对其他人,你师傅不行……”
“啊——他他,他又怎么了嘛?大大,大清早闹什么嘛?好了,好了,让人笑话。”刘晓强和稀泥抹光墙劝和道。
听人劝吃饱饭,他一听,转过身一声不吭走了,把所有人都晾在了车场里。
刘晓强不明就里拉起他师傅说:“师傅,你你,你惹队长了?”
“哦——没没,没有啊?我惹他干嘛?”
“嘁——谁谁,谁信呀?你你,你不惹他?怎么和你打起来了?老实说怎么啦?”
“嗯嗯——没没,没有怎么呀?哦——想起来了?我我,我起床后就到队部去看了看,是不是他不高兴了?”
“啊——你你,你看到了什么?”
“且且——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你,你想看到什么?”
“我——”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事情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神神道道把刘晓强拉到一边说:“哼哼——我想看看哪个女人是不是和他睡在一起……”
“啊——哎呀——师傅?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做啊?你你,你知道哪个女人是什么人吗?”
“哦——什么人?就就,就是女人一个呀?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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