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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一村又一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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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年来流经不衰的黄河水所到之处,鬼斧神工般创造出了多少令人叹为观止、鲜为人知的绝佳精致?森林草原,湿地湖泊,高山峡谷,石林绝壁,险滩瀑布,数不胜数。此地却把河道变成了大峡谷,更是陡峭壁立,望而生畏,经过人工开凿出来一条细细通道,坡度陡峭的超过了吉普车爬坡极限。

前面早下渡船的人还有驴马挂在陡坡上,吃力的走几步就停下来歇一歇,看样子极其艰难费力。而此地是在自古华山一条路唯一的通道,没有选择的余地,渡过黄河的喜悦心情,让陡峭的通道消失的一干二净。

刘晓强坐在车里轰了几脚油门准备冲坡,有一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羽队长却迟迟不上车。此刻冲坡,就会和驴马争道,难免会发生冲撞摩擦,岂不是画蛇添足,自找麻烦吗。

在等待的时刻,为了了解此地与农场驻地的路况与距离,他掏出烟来给船老大和船夫们每个人发了一支,客气的问道:“师傅们,这么陡的路,我们的车能上去吗?”

“能上去,没问题,就是费劲些。”

“嗯——到这里渡河的汽车多吗?”

“不多。”船老大猛吸了一口烟“呼……”显得特别享受,蹙眉说道:“唉——都是这大沙漠惹的祸,没有人敢在沙漠里跑车啊,再加上坡度太陡,来过一趟的师傅,领教了危险就不来了,宁肯绕几百公里路过桥,也不到这里来了。你们是这个月里过河的第一辆汽车,等不来呀!有汽车过河,还能有块块钱挣,没有汽车,就只有毛毛钱了。唉……日子难熬,人难活啊——”

船老大一副苦楚沮丧的神态,让他心里面有些酸楚,普天之下,不知道谁的日子好过?他又问道:“上坡后,路好不好走?”

“不好走。这条路不是人修的,是一条自然形成的深沟,人走的多了就成了路。坑坑洼洼不说,有几个像胳膊肘子一样的拐弯,开车技术不好的师傅,要打几个倒车才能过得去。”

“呃……”羽队长一听,叹了一口气。

一根烟抽完了,上坡的人和驴马还没有到半坡,他给船老大又让了一根烟说:“嗯嗯——师傅,黄河下游有个部队农场你知道吗?”

“知道——那可是一个在沙漠腹地荒凉偏僻,与世隔绝说不成的农场,大的了不得,有几万亩良田,离这里有二三百公里路。嗯嗯,如果走大路,就绕得多了去了,还得多跑一倍都不止的路。”

“呃……哪哪——如果走捷路近道,好走吗?”

“唉——也不能说好走,”船老大看了看太阳说:“嗯嗯——都是经年累月自然形成的乡间小道,算不得好,小车能走,你们就顺着黄河走,我估摸着太阳落尽了,也就差不多到了。”船老大说。

羽队长还想了解些情况,刘晓强却催促他上车。和船夫们握手告别后上车来,刘晓强信心满满挂上吉普车加力和前驱动,向他笑了笑就开始爬坡了。吉普车爬坡性能极强,在震耳欲聋的马达声中,像蜗牛一样挂在了陡坡上。

不怕慢就怕站,只要能走,再慢也能爬上坡顶。刘晓强全神贯注,身体前倾,咬紧牙关,好像他使的劲比吉普车还费劲。吉普车轰鸣的机器声极其费劲,抗衡着陡坡的阻力在缓慢移动着。

坡道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坑,像是手扶拖拉机爬坡时打滑,轮胎刨下的坑,都在车轮必须经过的地方,想躲避都没有多余的地方避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往坑里开。

下坑容易出坑难,车轮在坑边上打滑,车屁股左左右右摆来摆去不听指挥,由着性子甩来甩去,惊险的感觉由不得人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吉普车行驶到半坡,马达声突然沉闷了起来,动力急剧下降,刘晓强惊呼道:“啊——这这这——队队——队长,发动机温度急速升高,加油提不起速度来了。”

“停车熄火——”经验老道的他一听,大声的说道。

刘晓强抬油门踩刹车一气呵成,吉普车却停不住车往后溜,吓得他手慌脚乱。这么陡的坡,溜下去是个什么后果?不是傻子都知道,不紧张是假地。

羽队长镇定自若的说:“稳住方向别怕,溜到坑里就不溜了。”

陡坡上最不缺乏的就是坑,吉普车往下溜了十几米车身一斜,轮胎掉进了一个大坑停了下来,吓得刘晓强口干舌燥,脸无血色,呼吸急促。

羽队长看着他傻呆呆的样子,无所谓的说:“哼哼——看你那熊样?不死吧?下去找几个石头把轮胎堰住,防止再后溜下去。”

他一听豁然顿悟,下车去堰住了轮胎,心有余悸的说:“这这这——队长,引擎怎么会突然间温度飙升?怎么了?现在咋办?”

“哦——嗯嗯,把机油滤清器芯子拆下来,洗干净就好了。”

“呃……”刘晓强一听心生疑惑,眨了眨眼睛不用质疑,取出工具就开始拆卸开了,不怀疑羽队长的判断,是因为了解他经验老道的能耐,排除故障他就是车神,这是实践中得来不争的事实。

年轻的刘晓强虽然在天天在进步,可他毕竟阅历有限,相对于排除一些超乎想像的复杂故障,是要有足够的哭鼻子流眼泪的实践经验才行,不然的话,只有哭泣的份了。开车是一种经验不断积累与日俱增,才能掌控一切的行当,时间越长,就会炉火纯青,熟能生巧了。

刘晓强几扳手拆卸下来油腻腻的机油滤清器,一看就吃惊的说:“啧啧啧——滤清器芯子都密实了,还怎么过机油?嗯嗯——队长,你怎么知道发动机温度突然升高,就是滤清器的毛病?”

羽队长站在车头旁边,看了看滤清器说:“嗯嗯——发动机突然间温度升高,不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水路,一个是油路,水路没有毛病,就只有油路了。高速运转的发动机,机油跟不上需要,顷刻间就会温度飙升,抱瓦烧活塞。再加上坡度大,倾斜度就大,油底壳里的机油倾到一边,机油泵就不能满负荷工作了,如果滤清器再不干净顺畅,就会发生这种现象。”

刘晓强一听若有所悟,想再请教几招,却看到他回头看浩瀚的大沙漠了。爱看景观色是老毛病了,就随他去吧,时间紧迫,容不得探讨。他两只手糊满了黑色机油,一弯腰从地上捧起细土一搓,机油随着细土的离去也分崩离析了。

一切收拾停当后,羽队长坐在了驾驶位子上,启动起发动机,查看了仪表一切正常,招呼刘晓强上车,他却说:“哦——队长,还是我来开吧,你再睡一会。”

“你也开了一天了,够辛苦了,休息一下,还是我来开吧。嗯嗯——听船老大说,这一路不好走,我们一定要在午夜前赶到车队,远道而来的弟兄们,还不知道执行什么任务,那可就群龙无首,你师傅就应付不过来了。明早八点钟必须按时出发,不然的话就吃罪不起了,这个兵就当到头了。”羽队长担忧地说。

刘晓强知道其中厉害,默默上了车,吉普车又一次冲坡了。人是决定因素,这话一点不假,看起来险象环生不一般的陡坡,在经验老到的羽队长掌握下,吉普车仿佛富有灵性,在坑洼不平的陡坡上,就像顽皮的孩子一样蹦蹦跳跳,轻松自然,轻轻松松就上来了,一点都不觉得费劲。

爬到坡顶放眼望去,真有点风景这边独好的感觉。刚出土不久的麦苗柔若无骨,娇嫩的盖不住土地,远远望去却是一片翠绿。随处可见的杨柳树稀稀落落,鹅黄的嫩芽娇滴滴附在树枝上随风荡漾,仿佛妈妈的摇篮,战战兢兢就像在打秋千,生怕一不小心掉下来。

杏花热热闹闹开满树,粉红色耀眼一片,热烈喧闹着。果树和梨树只有红红的花蕾,粉嘟嘟挤满枝头,相互间酝酿期盼着,在等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一起怒放,孕育着明天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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