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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1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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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虽然扬丹不如雅布那么老练,但是话说回来了,杨丹好在听话。在这个时候,康熙虽然没有到草木皆兵的境界,但是对于儿子们的忌惮与日俱增。如果扬丹要是露出来和谁走得更近一些的倾向,康熙肯定是寝食难安。

就因为扬丹青瓜蛋子一般都表现,所以让康熙对他特别放心。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曹寅虽然这一段时间没什么事儿,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假如有人刺杀他呢,假如他得了急症两眼一闭,再比如有人察觉到他背地里刺探江南各界的事情,万一对他下毒了呢?”

这种事不是没可能,扬丹都忍不住问:“那皇阿玛的意思,这事该怎么办?”

“找一个人可以随时接替曹寅。”

就算扬丹是个官场上的青瓜蛋子,他也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儿太高了。首先就是曹寅的那一摊事情怎么可能事事告诉旁人,就算告诉了旁人,别人难道就和他一条心吗?换句话说,别人和皇上一条心吗?就算是一条心,曹寅能够把所有的经验倾囊传授吗?

人性这种东西是最难把控的,扬丹现在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忍不住挠了挠自己的脑门。

“找一个服从于曹寅并且曹寅也认可的大臣,这个大臣还不能太扎眼儿,这可真有点难办。”

康熙微微一笑,“有什么难办的?现如今正好有个合适的。”

“你老人家已经有人选了,谁呀?”

“曹颙。”

咦,这不是曹寅的儿子吗?

杨丹想到自己这个位置就是从自己老子手上接过来的,那么曹颙从他爹手上把位置接过来,似乎,大概,也许,非常顺理成章。

“曹颙如今在京城,您的意思是把他调回江南去。”

康熙点了点头,“他们家老夫人如今不行了,也该让他家的长孙回去了,到时候朕亲自写一封信,你让人给曹寅送过去。至于刚才咱们父子俩谈论的曹寅是否会遭遇意外,你觉得呢?”

杨丹想了想,干这一行的不一定都能善终,“应该有九成可能会死于意外吧,你的意思是……”

“他们那里有医术高明的人,把那些各种各样的救命药送过去一点。江南枢纽就在曹寅身上,只要曹寅在,江南通政司衙门运转自如,要是曹寅也有了意外,那可真是……”

虽然康熙没有把话说出来,但是杨丹知道是什么意思,一旦曹寅那边出了意外,江南很快就没了皇上的耳目,这些皇子们就更加肆无忌惮。

杨丹立即把这个差事接了下来。

而老九老十,兄弟两躲过老八之后在家里面吃吃喝喝,不管谁来请都说不在家。

老八白天应付了很多人,到晚上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和八福晋正在吃晚饭,吃着吃着把筷子往旁边一放,“这个老九,他说那话是晃我的吧?”

“他说什么了?”

八阿哥压低了声音:“说,以后就要把规矩立起来了,我以后成了太子爷,不能再跟以前那样。兄弟们以后见面了都要说我的规矩,尊是尊卑是卑。”

“我觉得这话说的挺对的呀。”

“你不懂,要是人前这个样子也就算了,但是人后却不能这个样子呀。这半个月来他一直躲着我,滑溜溜的,怎么都没法把他弄到我跟前来。连带着老十也是这样。这就是摆明了要躲着我呀。”

八福晋听了之后把碗放到一边,“你做什么事儿让他俩记上了?”

八阿哥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做的事儿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呀。”

“肯定有,要不然不会这样。”

八阿哥想了好一会儿,根本想不出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考虑到明天就是大年初二了,都是走亲戚的时候。明天老九无论如何都会到他老丈人家去一趟,“明天我把你送到王府,有事出来,我准备在路上堵一下老九。”

八福晋听了心里面并不高兴,“何必初二去堵呢?初三初四难道不行啊?整个年里面你们又没什么事儿,也就吃茶看戏,难不成非要在初二那一天办事儿啊?”

说着脸就摆了起来,面容上就有些难看,“这几天不管我舅舅还是我舅妈,每次都说我,你要是不去,他们说的更过分。”

王府里面的人说她,是说成亲了这么多年也该要个孩子了,如果夫妻俩真的生不了,让八福晋大方一点儿,赶快找几个好生养的女人弄到府里。

可是八福晋不愿意,前几年生活过得和和美美。八阿哥这个人温柔体贴,从不乱发脾气,也不跟其他家的爷们一样回来就跟个大爷似的。八福晋觉得自己嫁给八阿哥真的是走了运了,可越是觉得自己幸福,就越觉得有些事不该发生。

让她觉得第一桩不如愿的事就是隔壁的侧福晋,然后就是两口子到现在都没个孩子。

这种事儿说出来都伤心,所以夫妻俩避免在日常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些伤心事。只是每年过年过节,只要到了王府,王府里面的人免不了在旁边叨叨着生孩子。到了走亲戚的时候,八福晋迫切的希望八哥跟自己一块儿去,两个人能够分担这种压力。

八阿哥叹了一口气,“行吧,我跟你一块儿去,只是咱俩年纪不小了,你看看老九老十家的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咱们也该打算了。”

八福晋答应了一声,低下头,两只眼珠子蒙起水雾,这个年过得仍然是没滋没味儿!

虽然老八家的日子过得略微有些惨淡,但是四阿哥家的日子过得特别好。就算四阿哥板了一张冷脸,但是也避免不了几个孩子跑了过来说吉祥话。

白天见了一些属官和拜访了一些爱新觉罗家族当中的老王爷们,晚上回到家之后有可口的饭菜,有活泼的孩子,四阿哥的心情大好。

如果今天真的有影响心情的人或者事儿,那也就是庄亲王那老东西。

四阿哥换了一身酱红色的常服,系了一条明黄色的腰带,暖帽上镶着玉片。换好了衣服和鞋子之后,见了几个孩子,随后来到四福晋的暖阁里,用盆里的热水洗了洗手。

一边擦手一边跟四福晋抱怨,“按道理来说我这做晚辈的不应该提庄亲王的是非,可是你不知道这老人家为老不尊。今儿去康亲王府,他对着人家府中的侍女瞧来瞧去,看见了一个模样长得好的,一把拽到怀里去了,那丑态……”四阿哥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到最后只能用俩字儿概括,“恶心!”

四福晋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四阿哥的臭毛病特别多,她是知道的。除了话唠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他觉得自己人都是好的,不是自己的人都是坏的。欣赏一个人的时候,觉得这个人浑身优点。讨厌一个人的时候,觉得这个人浑身都是缺点。

四福晋想了想,觉得庄亲王应该没有自家爷说的那么不堪,“或许是这位老王爷喝醉了,再或许是这姑娘长得圆润好生养。”

庄亲王年轻的时候倒是有一个儿子,但是没长大就去世了,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人也变得越来越糊涂,年轻的时候看着还好,但是到了晚年对生儿子这件事变得特别的执著。

他担心自己死了之后爵位会流到其他人的手里,养了不少别人说好生养的姬妾。也许真的是因为年纪太大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家还真的没有孩子降生。

但是这个人做事有几分随心所欲,又爱喜欢跟皇上顶着干,所以皇子们对他的感觉并不好。嘴毒的在背后里没少说过他就应该断子绝孙。

四阿哥听了四福晋的话,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你就是往他脸上贴金,别说酒后失态,他喝没喝酒都是一个样子。”说到这里就想起自家这几个孩子,“以后这几个小子要是哪一个跟庄亲王一样,我打断他们的腿”。

“大过年的说这个干嘛?多不吉利。”

四阿哥把布巾扔进盆里,坐到了四福晋身边,“今天也一天没在家,这几个小东西跟你从宫里回来老实了没有?刚才在爷面前瞧着倒是挺乖的。”

四福晋好笑的摇了摇头,“老实什么样啊!今天早上他们到额娘跟前拜年,额娘一人给了他们一只巴掌大的金猪,我看了看,都是实心的,做的憨态可掬。妙的是每一只都不一样,咱们家弘历还不知道这东西的好,被弘时骗了去。后来听俩姐姐说了这东西是娘娘赏的,一人一个,他又找弘时要回来,弘时一开始不给。一路闹腾着从宫里到了家,现在这官司还没断清楚呢。”

四阿哥听了之后忍不住把眉头皱了起来,这小小年纪兄弟俩都开始起内讧了,将来可怎么办?

“你当时就应该按着弘时打他一顿,我们兄弟几个小的时候,哪敢从太子手里讨东西。弘时是庶出的,怎么能从嫡出的手中哄东西呢?”

四福晋再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并不是故意要在这里说弘时的坏话,告孩子的状。主要是两个小孩子抱在一起,在地毯上滚来滚去,让四福晋觉得可有意思了。

然后她就越描越黑,“就是小孩子不懂事,弘历这小东西本来是把自己的金猪要回来了,可是他也看上他哥哥的了,非要让弘时的给了自己。两人都不愿意把自己的给对方,非要让别人给自己,所以这一摊子烂账到现在我都没有给他们断清楚”。

四阿哥听了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四福晋的鼻子,“你还是做人家娘的呢,就这么教孩子的!”

四福晋看到他真生气了,刚快站起来,“爷,我一开始没有往心里面去,你别生气,咱把孩子叫过来好好的说说。”

“行,说他们之前先好好的说说你。”

都说人前教子背后教妻,四福晋因为把大儿子送到宫里面了,所以只需要宠着就行了。而且当时家里面也只有弘晖一个男孩儿,后来有了弘昀,他身体不好。出来的时候少,又不是四福晋亲生的,麻烦不到她头上。

弘时调皮捣蛋,只要大方向不犯错就够了,小细节也不需要四福晋去雕琢,所以到了弘历这边,四福晋就没了经验,把对弘晖的溺爱原原本本的搬到了弘历身上。

这就导致了家里面有两个小霸王,谁都不愿意让谁。长此以往下去并非是好事。

偏偏四阿哥又是个话唠,他把自己小的时候的事情掰开揉碎了讲,又从历史书里面找了很多例子,一定要让四福晋开窍。

四福晋站着四阿哥坐着,而且四阿哥一旦说起话来那真是滔滔不绝,四福晋都占了两个时辰了,天都黑了。

小孩子支持不住都去睡觉了,家里面的侧福晋格格侍妾都在外边大厅上等着,饭菜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到最后重新做了两桌。

这个时候外边又飘起了雪,他们夫妻俩在暖宫里还好,一点不觉得冷,坐在厅上的这些女眷都觉得冻手冻脚。可是这个时候又不敢回去,众人往外边看了看天色,再瞧了瞧墙上挂着的西洋自行钟,这都已经到三更了呀。

发现时间真的太晚了,四阿哥这才住了嘴,还有几分意犹未尽,“……今天爷就先跟你说这么多,你要记住,这些孩子就好比是地里种出来的秧苗,再好比是刚栽下去的一棵小树,不管不成器。你要想让你儿子变成参天,就要多管管他。就好比那些树枝不该长的地方就要砍掉。让你自己说说,你是想让你儿子变成一棵参天大树,还是变成一棵歪脖子树?”

四阿哥批评人的时候,也不光是批评,被批评的那个人必须有回应。

四福晋赶快表态,“当娘的当然希望儿子能成为栋梁之材,您放心吧,您说的都记下了。”

四阿哥有些恨铁不成钢,用手拍了拍炕桌,“自古慈母多败儿,你说说你……算了,不说你了,这一次的事一定要记好,对孩子千万不可手软……”

眼看着这些车轱辘一样的话又要来回说,四福晋忍不住了,再说下去初一都要过去了。

“爷,有话你明天再说,咱们不如出去瞧瞧,看看孩子们吃饭了没有?”

“难不成那些奴才都是木头做的,他们不会招呼着孩子吃饭?”虽然这么说,但还是闭了嘴站起来出了暖阁。

四福晋赶快把手伸出去,两边的侍女扶着她,站了两个时辰,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来说确确实实是有些累,何况还踩了一个花盆底儿。

感觉小腿都是酸疼酸疼的,但还是活动了一下小腿儿,赶快跟着他出去了。

四阿哥走的特别慢,磨磨蹭蹭地就是为了要等四福晋,大过年的夫妻俩关起门来说了那么久的话。要是再不一起出现,家里面的人还以为自己跟福晋吵架了呢。

只可惜因为是半夜三更吃的这碗饭,大家都特别累,特别是在厅上等着的这一些女眷,又累又困又饿,急匆匆的吃完之后飞快的告退了。

听了一晚上训话的四福晋,拖着的疲惫的身体到了厢房里,看了看儿子正在熟睡的脸。想到自家爷年纪越大,越来越啰嗦。

但是好在平时并不啰嗦,还能忍得住。这也可能是脸板的那么板正,就是因为要忍着不说话,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四阿哥也知道福晋去看弘历,跟着悄无声息的进厢房了。在四福晋的背后看着她用手帕捂着嘴笑,心想这都是什么毛病?

这小东西睡的那么熟你都能笑得出来,怪不得平时那么溺爱他呢,要是醒着,弘历的这张小嘴儿抹了蜜再哄福晋几句,说不定这做娘的就稀里糊涂的忘了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福晋,不是爷说你……”

夫妻这么久了,再加上刚刚又被训斥了半天,四福晋就知道四阿哥这一会儿想干什么。

“爷,这时间太晚了,而且孩子也睡了,咱们赶快回去吧。”

四阿哥点了点头,没关系,等回到房里爷再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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