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五百九十一）戒备（3/4）
灰手人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事你也后悔了吧？”
“是啊。”褐手人道，“后悔，人有很多事都会后悔。”
灰手人说道：“你这一句话就说了两次‘后悔’。”
“你刚才也说了不止一次吧？”褐手人问。
“是啊。”灰手人道。
“你觉得这正常吗？”褐手人问。
“不正常啊。”灰手人说道，“当然不正常了，如果把以前的我的表现说成正常的，现在的我就跟正常没多大关系了。”
褐手人说道：“可是也太不正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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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手人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事你也后悔了吧？”
“是啊。”褐手人道，“后悔，人有很多事都会后悔。”
灰手人说道：“你这一句话就说了两次‘后悔’。”
“你刚才也说了不止一次吧？”褐手人问。
“是啊。”灰手人道。
“你觉得这正常吗？”褐手人问。
“不正常啊。”灰手人说道，“当然不正常了，如果把以前的我的表现说成正常的，现在的我就跟正常没多大关系了。”
褐手人说道：“可是也太不正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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