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归来(2/3)
他浑身僵硬。
不能动了。
怎么回事?
是……他转动眼珠……这个女人?
瑟琳娜发出愉悦的笑声,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罗尔夫,保持着‘停顿之视’的压力。
“现在的孩子们啊,”她仿似苦恼地撅起嘴摇摇头,点了点自己的眼侧,看着僵硬在原地的罗尔夫,啧啧道:
“打架都不用脑子的么?”
――
好暗。
好黑。
感觉不到时间。
也没有空间。
怎么突然亮了?
太亮了,好刺眼。
这些是……记忆?
好多的记忆。
一个个熟悉或陌生的场景,在他的眼前极速闪过。
混乱不堪。
最终只剩下凌乱的声音:
这是什么?
好熟悉的声音……
好乱……为什么这些组合毫无逻辑……
为什么一切都似曾相识,却像是隔了一层雾……
我在哪里……
这是什么……但是,好熟悉的人名啊……
等等,我知道这些是什么……我,我学过,甚至写过,教过……
谁在说话……这些到底是什么!
我知道的……我一定知道的……该死,为什么想不起来!
等等,我是谁……我是谁?
我是什么?
啊啊啊啊――
但接下来的声音,却包含着许多更加清晰,也更加触动他的记忆:
前所未有的海量记忆瞬间闪回。
快要把他的意识挤爆了。
突然。
一切安静下来。
黑暗重新降临。
感觉舒服多了。
他困了。
也许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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