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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样的性子，改也难，你若是觉得委屈，直说就是。我向来不擅长揣摩人心，你也别太计较。”

姬长渊原本是想让扶澜主动些，却没想到等来了这么温柔的一番剖白，一颗心顿时软了又软，也是喜了又喜。

最终姬长渊搂紧了扶澜，轻声笑道：“师尊这样就很好，不必改，若改了，便不是师尊了。”

扶澜低声道：“又贫嘴。”

姬长渊闻言，想了想，便又笑道：“若是师尊真的心疼长渊，今夜便答应长渊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

姬长渊微微一笑，凑到扶澜耳畔说了几句话。

扶澜脸上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可他犹豫了许久，却最终还是答应了姬长渊这个请求。

夜里

扶澜头一次穿上了一套女子的薄纱长裙，略施粉黛，赤着脚，露出雪白细腻的脚踝，半跪坐在床上。

姬长渊看着扶澜鬓发如云，蛾眉轻扫的模样，心头荡漾不止，却还是强忍着心头的悸动，笑道：“娘子今夜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