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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李彧来接我,我坐在车后座给他分享了这个魔性案例。李彧的重点跟我们都不一样,
“那个女生肯定没有男朋友,不然为了接吻都不会去涂遮瑕。”
“……”我赞叹不已,几乎要为他鼓掌,“在我们都感慨她为了逃避训练无所不用其极的时候,你开辟了一条新思路。”
李彧谦逊地说,“都是父母给的头脑。”
我怀疑他还在记恨他爸,所以趁机抹黑他。
李彧又长吁短叹了一声,“唉,你以后可别为了毒杀我而在嘴上涂毒啊。”
我刷地看向他的后脑勺。
要不是为了交通安全,我都想把他头拧过来看看他的表情。
这是什么意思!说得跟,我们会接吻一样。又不是情侣了,接什么吻啊。
反正我被李彧这句话搞得心烦意乱,他却像没事人一样转移了话题,讲他军训时的趣事。他讲完了又问我,“你就没什么好玩的事?”
李彧的趣事基本上都是被选作领队啦,帮忙纠正同学站姿啦,和教官聊天啦。
天之骄子式趣事。
我恹恹地开口,“趣事没有,生气的有。”
“嗯?谁惹你生气了?”
我就把教官问我是男是女的事同他讲了。
李彧听完也很生气,“我靠!你们那个教官简直——”
眼瞎!我在心底接话,等着李彧骂他。
“不要脸!”他骂。
我,“?”
我没忍住掰他的肩,“什么不要脸!”
他还在愤愤不平,“居然用这种目光看你,呸,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