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脉(2/5)
“多谢二位的美意。”
“纾雅熬的,谢她。”魏垣喉结颤动,说完后微微叹息。
伍必心眼中灵光一闪,这才记起昨晚被驮着进门时,似乎冒犯了什么人,还以为只是梦境片段,谁知竟看见纾雅那与“梦中”一般无二的嘴唇,“呵呵呵......昨夜似有冒犯,怎还能劳烦夫人亲自煎茶,真是惶恐。”
纾雅白了他一眼:“我见过两种靠嗅东西来辨别安危的动物,一个是猫,一个是你。”
“哎呀,可千万别这么说,昨夜本来被桂花酒的甜醉萦绕,可仍旧挡不住夫人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敢问夫人用的何种香?”被调侃后,伍必心更加肆无忌惮,顺着话茬往下接。
“不过是前些日子药浴泡多了,身上有股苦味,买了些香膏涂抹罢了,京城很时兴的。”说罢,纾雅在自己身上左右轻嗅。“你昨夜便是想说我身上有寒症吧......还说我的手冷如冰窖......”
“或许是吧,大多忘记了,不如让必心瞧瞧,也算赔罪。”
关于寒症一事,魏垣本向纾雅提过,只是这些日子纾雅恢复得不错,也就搁置下了,此时倒也算个契机。二人撤下碗盏,在前厅落座,等伍必心在里屋收拾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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