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7章（2/5）

“希望他们骨头硬一点，命硬一点吧，让昭敏玩开心了的话，说不定还能留一口气到你赶过去呢？”

因为卓施然脸上那一瞬间的凝重，让苍冥感觉到愉悦，于是他变本加厉地说着这样的言语，来恫吓她。

试图从她脸上看出更多的失态，好让他能够更愉悦。

然而，没有。

在她的脸上，再没有出现过任何失态，又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平静。

只不过，卓施然的行动也的确表现出了速战速决的意志。

如果先前只是在被动地防御着苍冥的攻击，并且从这攻击中护着镜城众人的话……

此刻，她已经不再只是被动地抵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