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上)(1/4)
在观察室待了一天后,洛可嘉再次迎来了同事们的集体访问,今天他们要做手术总结。
洛可嘉听着自己的主治医师朴医生报告了术后观察结果,大家是同行,几个术语一对,甚至从对方的语气里就能把情况了解得透透的。
结果不好也不算坏。
凶手可能是直奔后脑勺去的,结果一棍子打在后颈,第三、四节颈椎骨裂,好在碎片不多,伤害到脊髓或者神经的可能性比预想的小。淤血吸收后,希望不要发生炎症,等骨骼慢慢长回来,站起来走路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如果神经没有损伤的话。
大家只是医生,不是算命的,所以朴医生说话点到为止,尽人事,听天命。大家也没太过度地安慰洛可嘉,反而询问在亚麻国碰到这个程度的伤害,康复手段有哪些,概率是多少,费用不提,设备需要哪些,理论依据是什么,最早提出来的人是谁,哪一年的期刊能找到论文……
桑兰的大医案你们取不到吗?还问什么问?
洛可嘉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自己虽然是专家,但也没有大度到这个程度——以上帝视角点评自己的悲哀?还要提供最新国际操作流程细节和设备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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