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缘（2/5）

但现在，

姜无伤却在凤霓裳身上感受到了真帝之上的气息，让他非常震惊。

作为当世公认的第一人，姜无伤在以身化天那一刻，就已经往真帝之上迈出了半步，领先了所有天帝，然而，一千多万年过去了，他一直在原地踏步，可如今，凤霓裳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超越了他。

“恭喜道友。”姜无伤拱手道。

凤霓裳微微摇了摇头，道：“我的确走到了你前面，但是，我并没有突破。”

“嗯？”姜无伤疑惑道：“何意？”

凤霓裳说道：“我其实并没有领悟到真帝之上的真意，只是因为偶有所感，但却又不是感悟，只是突然间感觉到我好像缺了什么，也就是那一瞬间，我的境界莫名其妙的就提高了到了如此地步！”

姜无伤惊道：“你缺了什么？是偶然察觉到要突破真帝之上的要求了吗？”

凤霓裳微微摇头道：“并不是，当时，我也不知道我缺了什么，只是心里莫名悸动，于是，静极思动之下，我出关了，三十万年里，我漫无目的在源宇宙中行走，几乎踏遍了源宇宙所有区域，又翻阅了无数古籍，我发现，历史存疑！”

姜无伤眉头一挑，道：“哪一段历史？”

“我们所在的这段历史。”凤霓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