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故事三（2/2）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回去找过你……托尼。”
钢铁侠又露出一个笑容，非常温暖而平静：“我不会呆在原地了，cap。”
见他若无其事整理衬衣要起身，史蒂夫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猩红，脑子如同搅着一团浓稠黑暗，下意识伸手就扼住对方脖颈。
托尼当时就惊了：**！！！你居然还敢再打我？
他手腕一动，埋入掌心的一块芯片骤然亮起，手部装甲瞬间包裹住他的右手。
内战之后，他心情激荡之下，不再满足于随手搁在房子各角落处的手环，反而直接将芯片埋到了体内。
脱了这身钢铁你是什么？
他抬手就要打出激光，却见队长那双从来清明严肃的蓝眼睛里，一片猩红……一片邪恶……
两个人面目相对，呼吸粗重的喷在对方脸上。
“史蒂夫，你要掐死我吗？”
队长这才仿佛惊动一样，眼底红色骤然退去，一片澄净明蓝，立刻松开手：“托尼……托尼……我……”
钢铁侠内心呵呵：我能让你这么白掐一次？
他看着队长那略带颤抖的唇，堪称计上心来，他略往前一探身，将唇印在对方唇上。
全美道德标杆，在最恐惧的回忆里是与女友错失的一个吻，你珍贵的原则和回忆，我偏要破坏，就像你破坏我的复仇一样！
对于花花公子来说，这样蜻蜓点水一个吻，无论同性异性，都跟吃个小甜饼的难度差不多。
就算再被打一拳都值了，有什么比攫取别人最珍贵的事物来的痛快呢？
谁知在他将离之前，被人一把摁住，将这个吻加深，既生疏又眷恋，却又在片刻之后仓促放开。
队长**了两步，望着面前的人。
托尼：？？？！！！！
如果不是错觉，他在这双蓝眼睛里看见了什么：难掩的□□，明亮的惊喜，忐忑的动容，以及，仿佛破冰燃烧的缠绵的情愫。
钢铁侠如同计算机的脑子瞬间就计算出了无数结果。
心里黑色的小人，咧开嘴无声而笑。
不委屈吗？
我为复联掏心掏肺，却换来分崩离析，我最好的朋友至今在复健室用着我亲手制造的义肢，我的杀父母仇人被人不分青红皂白救走。
你真以为，我费尽心血与**周旋，是真的圣母到恩将仇报？还是脆弱到怕你们抛下我呢？
是要你回来还债啊，cap。
可你没有弱点，你在乎的一切早已消失在75年前。
笑容慢慢攀上面容：原来你爱我啊。
那么真是，天助我。
两个人四目相对不过片刻，便听见贾维斯的声音响起，史蒂夫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觉得贾维斯语气颇为诡异。
“不想打扰你们，但sir，彼得在门外等着进去呢。”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把清脆嗓音在门口通讯器传来：“史塔克先生，我来拿新手套，听说你病了，贾维斯说不方便，我能进去看看你吗？”
托尼点头：“贾维斯。”
大门打开，一个男孩子活泼泼的跑进来，十四五岁的模样，眉目清朗，全然一片朝气，眼睛亮晶晶，额间还挂着汗珠。
“哦，captain！”他一眼扫到队长还做了个不甚标准的军礼。
队长……没说话，还沉浸在刚刚情绪里无法自拔。
这个孩子，即使没穿着那身标志性装备，他也立刻认了出来，毕竟这孩子话实在太多了……这样说吧，把内战排成电影，整个战斗中所有人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他自己说得多。
托尼见他跑过来，眉眼间也都是笑意，见男孩坐在自己身边，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考试考完了？假期在基地里呆着，还是有别的安排？”
两个人看起来，亲密的像是亲人。
小蜘蛛侠立刻举手：“我要在基地里，学校说监护人签字就可以，您可以替我签字。您不是说要训练我吗？”
托尼按着他的肩膀将他转了个方向，让他面对队长；“是队长要训练你，去报道吧。”
彼得眼睛更亮了，哇了一声，立刻冲上去，伸出手：“队长，我来报道。”
队长一笑，仍旧是那样正直标准的笑容：“欢迎你加入复仇者联盟。”然后一顿：“他算你监护人？”
他心里有不祥的预感，不过依着史塔克的性子，怎么说呢，算起来，三十岁以下的都可能是他的亲生儿子……
小蜘蛛笑的没心没肺：“队长，您没看电影吗？没错，就像电影上那样，史塔克先生很照顾我，没有他我不会加入复联，当然了也不会跟您动手，抱歉啦，但是内战我觉得您也有不对的地方……”眼见得彼得已经跑偏，且方向还是队长不想看到的，于是抬手打断：“所以？”
“哦哦，是这样的，外头粉丝，队长您知道吗，我粉丝叫蛛丝哎，嗯，他们说史塔克先生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呢，因为您和队伍里别的前辈都不在纽约，所以各种电影发布会都只有我们两个，当然我是穿着我的蜘蛛服的，不然我阿姨知道一定会发了疯打死我的，就连这个假期，我都说在史塔克集团实习才能来基地里呢。粉丝一直在喊父子父子，我父母去世的都很早，史塔克先生某些意义上就算是我的监护人了……”
看着他一张嘴上上下下不停往外蹦字，队长有点眼晕，但他听明白了，也就是说是外面所谓民众的呼声促成的？
他不动声色上下打量了一下彼得，心里颇有不满：“虽然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但未免太跳脱了，且还是学生，据说学习也马马虎虎，托尼的儿子怎么样也该像他一样……”
他这里还没想完，小蜘蛛又哎了一声，将拳头砸在另一个手掌里，叫道：“还有更夸张的呢！好大一批粉丝说我们是一家三口呢！还说内战是家暴，笑死我了。”
队长的心声立刻变了：“这真是个开朗诚实的好孩子，需要好好交流一下。”
孩子是自家的好，从未成过家的队长忽然体会到了看儿子的心情。
托尼无奈摊摊手，打断道：“彼得，cap对于队员的训练量是跟话痨程度成正比的。”
小蜘蛛立刻闭嘴，只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来看去。
队长：这孩子真是可爱**。
小蜘蛛在医疗所几乎吃光了一个果篮后，又蹦跳着去工作间自己拿了手套，便回了他早给自己挑好的一间阴面的宿舍——青少年总是有些昼伏夜出的习性，不喜欢晒大太阳。
而此时，复联内所有成员都在贾维斯的帮助下（重点是队长跟雷神这两个跨时代和跨星球的落伍队员），开了自己的推特，然后诸位超级英雄终于见识到了自己庞大的粉丝群体……以及无数热情满溢的表白。
说来也奇怪，明星虽然粉丝众多，但黑粉也不少，网上又披着虚拟的外皮，许多污言秽语的谩骂也不在少数。
但这些超级英雄却并没有受到诸多攻击，大概是从电影和各种报到里深刻认识到了这些人的战斗力，而且网络这所谓的匿名，对于史塔克公司来说也不存在……所以表达异议、公开反对的社会各界人士不少，但那种谩骂泼脏水的黑粉却几乎没有，
于是接下来一个月，队长非常心累的发现，各队员沉迷于刷推无法自拔，训练不是迟到就是早退。
在周会上，他点名批评了雷神和鹰眼两位突出沉迷玩乐人员。
小蜘蛛趁他不备，偷偷自拍（当然穿着蜘蛛服），将队长气势万钧训导的照片拍了下来，而下坐正好是躲在队长视线死角的钢铁侠在低头玩手机。
然后发到了推上：“╰(*°▽°*)╯队长开会，dad玩手机被我抓到啦。”
所以队长周会还没开完，就见下面队员你推我我推你，嘻嘻嘻的笑，互相传着手机。
队长那张全美最正直禁欲系的脸，眉头紧紧蹙着，停止说话，扫视着大家。
旁边的班纳博士，递上手机。
队长对于这种滑动屏幕就能动的设备还是有些适应不能，博士轻轻咳嗽一声：“看现在热搜第一名。”
顺手又帮队长点开评论。
“啊啊啊啊！！！一家三口，我已炸上天！！！”
“站我大盾铁！！！”
“小蜘蛛我爱你！！！”
“伤心，我的偶像没露脸。羡慕盾粉、铁粉，能看到偶像那张帅炸天际的脸！舔舔舔！！！”
“史总，把你儿子嫁我好不好！！不然把你家队长送到我床上好不好？？”
“那个要队长上你床的热评，你的人头我们盾铁粉收下了！！！”
“寡粉绿毛哭晕在地，正主不爱玩推怎么办，在线等，跪求世界上最可爱的小蜘蛛带我们爱豆上镜。笔芯笔芯！”
…………
短短十五分钟，评论已经刷出了五万条，还在飞速增长着，在队长低头看手机的时候，蚁人已经跑到长桌最后面，将整个复联人员都照了进去，最前面是自己一张大脸。
“周会中，队长在看小蜘蛛的推，我也想上热门。”
于是在队长头晕脑胀从一个热门里抬起头来后，发现大家已经又热火朝天讨论起了第二条热门。
这条热门下评论就比较正经了，各路粉丝纷纷热烈表达着对自家爱豆的热爱。
而黑寡妇索性搂着旺达的肩照了张照片，她挑着眉，旺达笑的明媚如春。
“如果内战是分男女队伍，不好意思，我们俩也能干翻对面所有人。”
旺达转发：“追随寡姐”
“嗷嗷嗷！！我炸成烟花！！我寡发推了，我要出去跑一千圈！！！”
“凡人跪拜我寡总攻！！！”
“旺达小天使！！到我怀里来！！！”
“妇联打复联！！我寡总炸裂苍穹！”
猎鹰也按捺不住，又照了一张队长拿着手机，旁边班纳博士眼巴巴看着。
“不是你们绿巨人不发推，手机在captain手里(*^__^*)”
“表白我绿！！！！”
“跪求罗队长将手机还给我绿，您旁边不就是史总裁吗？放过我绿万年单身狗吧。”
“绿给你们，抱走我文质彬彬呆**班纳博士。”
索尔转发黑寡妇推文：“尔等凡人，来战！”
“啊啊啊啊！表白我神，有生之年粉上我大北欧之神，此生圆满了！！”
“大神你真的敢跟旺达动手吗？幻视大神估计已经拿走了你的锤子”
“我神赛高！！请问还缺王后吗？”
“啊啊啊啊！！我神又又又出现了，真是沉迷于网络的问题少年（请保持下去）”
“跪求大神传达我等对基妹的爱！！”
“我队还没学会玩手机吗？跪求复联各位超级英雄们爱护我家近百岁孤寡老人……”
鹰眼转发黑寡妇推文：“我想站到你们那边，务必收下我。”
“我大寡鹰发糖了！！！”
“肥啾你不要放弃治疗！！”
“热搜叫我鹰皇肥啾的敢不敢站出来！！接我一个托马斯回旋踢！！”
“肥啾！肥啾！肥啾！！！”
“大鹰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队长终于慢慢跟上节奏，拿着绿巨人的手机不放手，侧头看了看托尼：“不说点什么？”
钢铁侠蜜糖色的眼睛望过去，舔了舔嘴唇：“等我？”
“等你。”
钢铁侠转发黑寡妇推文：“@美国队长：cap能忍？”
美国队长转发钢铁侠推文：“不能。一起上？”
今天的推特炸成了烟花……
工程师跪求复联寄给他们集体发推时间表，以便于加班工作。
无数粉丝表示死而无憾，人生圆满了。
复联周会一直开到了晚上，队长等大家刷够了推，继续摊开自己的本子，按部就班有条不紊的总结过去两周训练成果，展望未来两周计划，同时对每个队员提出了具体要求。
诸位看队长正气凌然气场全开，愣是没有一个敢开口要求吃饭。
直到七点半，队长合上本子：“好了，散会，希望大家严格要求自己。”
小蜘蛛激动的泪都要飚出来了。
基地内有专门的餐饮区，完全免费，二十四小时供应零食饮品，但热饭菜还是按点供应的。
毕竟虽然复仇者联盟是超级英雄为主体，但维持这个基地运转，三百多技术、特工、基层人员亦是不可或缺的基石。总不能因为他们出任务抑或周会没结束，所有人都饿着。
钢铁侠站起来比了个耶：“我有个趴，谁跟我走起？”
小蜘蛛第一个蹦起来：“我我我，我饿**。”
旁边黑寡妇：“就你不能去，穿着制服你怎么吃？”然后又转向钢铁侠：“什么pa？”
托尼摇头晃脑：“快圣诞了，名利场年终pa，出席的名模比你们在座所有人见过的加起来都多。怎么样，各位男士们，走起吗？”
蚁人跟猎鹰刷的就站了起来。
队长又摆出了面对钢铁侠常有的一张脸：诸如发现他又私自行动了，发现他认识**贩子了，发现他私自搞实验了，那张略微蹙眉，严肃又带着三分无奈的脸。
钢铁侠对此表示免疫。
雷神表示要回去继续沉迷上网，班纳博士要回去搞实验，两人准备随便去餐饮区凑合一番（毕竟复联基地最不方便的就是不能点外卖），黑寡妇和旺达准备去过ladynight，鹰眼只是来开会，没任务一般都住在家里，小蜘蛛眼巴巴望着钢铁侠招呼上蚁人和猎鹰准备开路。
托尼都走到门口了，又折回来，拍了拍仍坐在原地的队长，依旧是他那副玩世不恭，颇有些无赖的腔调：“cap，给儿子弄点吃的。在家等我哟。”
众人哄然一笑，各自散去。
队长半分未动，背对着托尼露出了一个笑容。
临近午夜十二点，夜宴笙歌依旧，酒色财气，光华跌宕，正是一片醉生梦死之地。
托尼在一群名模之间，边喝酒边为蚁人鼓掌：“要不要再来一个？”他举杯起哄，各色美女也齐声应和。
蚁人喝高了，嗖一下变小，站在托尼的杯沿上，再一个腾身变大，头顶在水晶吊灯上。
猎鹰在旁大着舌头：“要是captain在这儿，一定又要说：斯科特！注意你的行为举止！”
托尼侧头在金发碧眼的女人侧面吻了一下，哈哈大笑：“别提他扫兴。”
美人儿在侧，娇滴滴问道：“美国队长是个很严肃的人？”
“不是严肃，是古板！是无趣！是……”他话音未落，便被猎鹰连拍了七八下，不满的转过头去。
“托尼，你看，你看，那是不是小……彼得？”
“怎么可能，他才十五岁呢。”又心道何况还有队长监管，边说他漫不经心转头过去，险些一口酒呛在气管里。
只见华厅门口，一个穿着正装的男孩局促的左顾右盼，俊秀的娃娃脸上全是紧张，不时有路过他的喝高的男女好奇打量这个与宴会格格不入的少年，甚至有人伸手要拉住他。
要是个千娇百媚的女模特，托尼也能在旁看个热闹，见是个眼神浑浊，须发半白，大腹便便的政客居然伸手拦着彼得，爪子都要伸到腰上去了，这哪里能忍，拨开身边人群，一路过去，在那只手要往下摸的时候一把攥住，似笑非笑：“哦，艾尔巴先生，您对这孩子做什么呢？”
艾尔巴议员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啊，原来是史塔克你的人啊，误会，可真是误会了。”
“那能不能请您帮我个忙？”
“只管说，咱们谁跟谁……”
“请您滚。”
艾尔巴议员脸色铁青，恶言在舌头上转了转又吞了回去，这个人，不仅是世界首富，花花公子，更是个可怕的，创造出钢铁侠，缔造复联的超级英雄。
以他一贯的嚣张态度，对于政要的讥诮讽刺，嬉笑怒骂，不买他个议员的账也实在是平常。
见艾尔巴甩手走了，托尼才带着小蜘蛛往角落走去，路上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问道：“这个点怎么偷跑出来？还来了这里？”
“我不是偷跑出来的，cap让我来的。”
“哈？”托尼歪头看了看他：“谁教你说谎的？布鲁斯，幻视不可能，那就是索尔了？”
小蜘蛛连连摆手，都挥出了一片虚影。
“真的是队长让我来的，他说接到神盾局通知，明天有任务。”
听到正事，托尼正色了一下：“你知道是什么吗？”
“嗯……好像是军情六处直接联系的神盾局，奇怪，他们不该联系FBI吗？说是有个叫红狐的恐/怖/组/织绑了英国第一密码学教授，遁逃到了美国境内，所以请求支援。”
一听是这样协助别国解救人质的事情，托尼又放松下来：“安心玩玩吧，这点小事，老人家自己就办了。”
“可是队长说要你去。”
“我去？那我可要开嘲讽了，自己国家的恐/怖/组/织都留不住？这日不落帝国落得挺快啊。好了，我知道了，明早七点回去，乖孩子，你先回去吧，别耽误我的春宵良辰。”
远处娇艳欲滴的美人，将手指抵在嘴唇上，遥遥送了个吻回来。
彼得眨巴着眼睛：“我以为您只真心喜爱佩伯小姐。”
托尼转过脸来，望着面前的孩子，语气温柔而缱绻：“好孩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爱与不爱没那么重要，有的人，你只盼着她幸福。”眼波微微一荡，又恢复了那副浪荡公子的样子，抬手在小蜘蛛的额头上敲了一下：“走吧。留下也不能喝酒。”
“那边有寿司和点心。”小蜘蛛探头探脑望向吧台。
本来都要离开的托尼站住脚步：“他没弄吃的给你？你到现在还没吃饭？”
“吃了吃了，队长亲自做了三道菜给我，吓得我一点儿都没敢剩下。”托尼挑了挑眉，见小蜘蛛眼睛都要粘在吧台上了，想着十五岁的男孩子，正是食欲旺盛的时候，半夜吃点宵夜也没什么，便点头：“你去那边吃吧，吃完了早点回去，不许碰酒。”
然而当他与美人继续调情时，难免要分出心思来看住这孩子。
小蜘蛛是个很乖的孩子，他老老实实坐在吧台边上，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松鼠。他生着一头柔软凌乱的金发，与其说他是个可爱的人，不如说他是可爱本身。
灯红酒绿靡靡之所，这样一个少年如同沙中珍珠一般。
欢场酒会，在座诸人最好也是个微醺状态，演艺圈名利场中又素来轻佻放纵远胜旁处，故而在不断有男女上前搭讪甚至动手撩拨之后，托尼不得不在心里骂了句小混蛋，然后托着美人儿的下巴：“甜心，史塔克大楼的门永远为你敞开，很遗憾今晚不能陪你了。”
名模也知情识趣，媚眼如丝：“那收下一个吻做信物怎么样，史塔克先生。”说着，拉着托尼的领带，在人面颊上亲了亲，又在洁白微敞的衬衫领口印下一个姣好的唇印：“一个小小的报复，希望您并非家有悍妻。”
托尼也笑着在对方脸颊上亲了亲，起身走到吧台前，拍了下小蜘蛛的后脑勺：“走了。”
小蜘蛛叼着一个寿司，跟在后面。
临近圣诞的冬夜，空气是极清洁的冷。
从侍者手里接过车钥匙，两人上了车，银白色奥迪车如一尾银鱼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