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第173章（2/4）

不是说好最近太忙，根本抽不了身做别的事吗？别告诉我你忙的就是这件事！

在夜归的目光逼视之下，鬼灯坦然地点点头，表示他还是不太放心把招人的事全权交给下属去办，所以忍不住插了把手，。

夜归简直无力吐槽，他张了张嘴又合上，最后只吐出一句话：“你这是事无巨细，都插了遍手吧。”

他指了指桌上的花瓶：“这个花瓶该不会也是你叫他们放上去的？”

事实证明夜归猜的没错，鬼灯再次矜持地颔首。

夜归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默默地朝对方竖起了大拇指，表示——牛还是你牛。

鬼灯非常坦然地接下了夜归的夸赞。

夜归：“……”

虽然对鬼灯天生劳碌命的行为有点看不过眼，但习惯不是一天就能改掉的，这也不是什么坏习惯，只是不太利于下属的成长。

“行吧，行吧。”夜归无所谓地摆摆手，语气轻松道：“记得之后把你的工作经验传授给你未来的下属，务必让他们做到和你一样事无巨细亲力亲为，这样才不枉费你的尽心尽力。”

鬼灯无比清楚地听出了夜归语气里的调侃，他无奈地摇头：“总不能什么都不让我做，就站在一旁看他们干。”

夜归边走着一边扭头去看鬼灯，他眨眨眼，故作天真道：“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撒旦大人和别西卜就是这样的。”

鬼灯：“……”

鬼灯仔细斟酌片刻，认真道：“夜归，你要知道，我们不能好的不学学坏的。”

西方地狱本来就和这边的地狱完全不一样，那里奉行彻底的享乐主义，恶人死后堕入地狱只会成为地狱的养分，绝对不会有谁会费心费力地给他们裁判罪行，然后赎完罪还有机会以投胎的形式重返现世。

他们只会成为地狱本土恶魔的奴隶，要么靠自己往上爬，要么永远陷在里面出不来，不会有第三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