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章 不能回头（5/5）

“话说……你为什么不喜欢啊？”或许是没了绳子，贝尔的作死之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按照资料里的解释来看，在面对福利的时候你居然缩了？这太……”

“嗯？”黎政的眼神再度恢复了危险的状态，贝尔这个问题可以说是掐到了黎政的死穴，他满脸黑气地看着贼鹰：“我记得，你不是鱼吧？怎么记忆力只有七秒呢？”他的身后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在浮现……

贝尔的内核里警钟疯狂地敲响，“那个……不想说……就算了吧。哈哈，哈哈，我是一只不求甚解的鸟。”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黎政却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将所有的黑气收了回去，有些无奈地说，“看见美女、看见美食、听见美妙的音乐的时候，曾经身为人类的记忆让我的内心为之欢欣鼓舞。但是……”

“灵体并不会反馈那些东西。所有的刺激都是单向的。”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零根据自己的资料和推测揭开了真相，这个黎政一直想隐瞒的真相。

“对，就是那样。”黎政点头，“灵体没有激素，所以，即使只要保持这个状态我就能活到世界毁灭的时候，但只要你体验过一天人类的生活，就不想要在这个状态上待一天。”

黎政说完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人灵殿，而他说的话，从没当过人的零和终端自然是难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