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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无法攻陷天国之门，那么……等待我们的只有死！你和我会死，克莱门廷和……也会死！”

“克莱门廷和……什么？”

“克莱门廷和……是啊，为什么我后面要加上一个‘和’？”

阿礼骤然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克莱门廷和……和……

和谁？

“可是……一旦我这么做，变成我们有意害死叶想，月光他……会看出来吧？”这是涅灵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我不能放任他留在天国那边！必须要让他来我们这儿，成为恶魔！”

“这一点，我的确是有对策……但是，就看你是否同意了。涅灵。”

“你说！阿礼！”

“无之魔法！一旦确认可以破解血魔不灭体，就用无之魔法，击杀元清！被无之魔法杀害后，所有人都会忘记元清的存在！自然，月光脑海中的……叶想为杀他发下旧日誓言的记忆也会被消除，当然了……对旧日支配者而言，用无之魔法消除旧日誓言是不可能的，所以叶想还是会死！”

过去，就有人验证过是否可以用无之魔法破解旧日誓言。譬如发誓会在将来将某物赠送给某人，但后来用无之魔法杀死那个某人，但事实证明即使如此依旧无法逃脱旧日支配者的诅咒。

“也就是说……我依旧还是背叛了天国阵营的叛徒，但是可以换取月光到我的身边来……”

“是的。而且说到底，没了叶想，月光对是不是来地狱阵营也无需太过挣扎了。至于布莱克·斯巴克，他本就是被迫娶了旭日帝国公主，他只要愿意，可以和月光一起来我们这边！”

当然，阿礼并不知道，布莱克是发下旧日誓言，娶了深瞳的。

对涅灵而言这的确是很大的挣扎，但是……如果是为了月光，那么……也值得！

阿礼将周围时间流动速度放得很慢，让涅灵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思考。现在，涅灵内心肯定也是需要相当程度的挣扎。

将对儿子有大恩的人杀死，欺骗儿子让他到自己身边来……这对涅灵而言，和他的本性实在相差太远。但正所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世间之事，岂有可能尽皆两全其美？

只是，他内心有些心寒……当真这么做的话，他和元清还有多少区别？他走出这一步后，他还有资格在元清面前，理直气壮，义正词严吗？

周围的时间依旧在阿礼的控制下流逝得非常缓慢，他有足够的时间继续思考下去。

不过就在此时，他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刚才，阿礼说的那句话……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克莱门廷和……和什么？

而他也忽然隐约觉得，似乎在这后面，的确应该再加上一个人名才对。

父母和孩子的天伦，恐怕不是用魔法可以轻易阻隔的。

而这时候，他的脑海中又想到了“无之魔法”。两者联系在一起后，他忽然间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