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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瓦尔哈拉的灵魂在那一拳，一剑下已经被完全粉碎，但是仅仅须臾间，随着一团鬼火浮现，瓦尔哈拉的身躯再度浮现，肉身和灵魂……都完好无损！

死亡和生命，从瓦尔哈拉的身上矛盾而又统一地并存着！

（不可思议……这就是所谓的大圆满的死亡法则？在道家的概念中，生死之道被视为灵魂之道的分支，但也罕有这种生存和死亡并存的道……即使是灵魂之道也做不到这一点。）

瓦尔哈拉·斯塔克抬起右手，然后握紧了一下，又重新放开。

“很抱歉……你杀不死我的。”

（果然……不愧是可以昔日可以和但丁交战的冥王……竟然连我也找不到破绽，如何将他的生存和死亡的状态剥离开，如何真正地杀死他……）

死亡，生命，绝对不可能相容的矛盾，但实际上，却又是息息相关。只有生物才有可能死亡，有生命……必然有死亡。而死灵法师打破这个法则，反过来支配死亡和生命，所以也就被称之为“死神”和“冥王”。

“果然不愧是斯塔克家族的人。然而……你们终究，只是魔女在瓦尔普吉斯之夜，奉献给旧日支配者的祭品而已。”

瓦尔普吉斯之夜，魔女……还有，旧日支配者。

“这颗星球会死去，你没说错。”康斯坦丁冷冷看向瓦尔哈拉，将剑刃缓缓抬起，直指瓦尔哈拉的咽喉。

“但……你们也一样会死。旧日支配者，不会区分基督徒和恶魔，最终都会平等地予以杀戮，不是吗？”

“只要我们进入了天国，那就不会。”

魔女……

《天堂地狱》的世界中，最耸人听闻的存在。

恶魔或许有一些是人扮演的，但是魔女绝不会是人来出演的。

“在瓦尔普吉斯之夜前，我们会得到《启示录》，然后……我们会去天国。被旧日支配者毁灭的……将会是你们。”

空气犹如被凝滞，瓦尔哈拉和康斯坦丁继续对峙着。只不过这一次，对峙不会轻易结束了。

康斯坦丁已经很清楚，要杀死……甚至伤害到瓦尔哈拉·斯塔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必须试探性地进攻……想办法找出破绽。

破绽……

死亡法则的破绽！

在卍星神印的作用下，康斯坦丁的双目锁定眼前的瓦尔哈拉，观察在他的灵魂状态。

生灵……死灵……生和死的气息交互着，甚至根本无法区分哪一部分属于死亡……

这时候，他忽然注意到他手上的那把剑刃，黑阎！

是了……

黑阎！

（黑阎……源自于我体内阎王血脉的力量！是了，就算是死亡法则，又怎能逃脱阎罗王的支配！该是充分发挥出……黑阎力量的时候了，用我身上那阎王的血脉！）

卍星神印的力量继续开始发挥作用，然后……黑阎……忽然开始散发出一股黑色的雾气。

看到那黑色的雾气，瓦尔哈拉猛然瞪大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