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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岳定唐接下来的话，又让他这口气绷住。
“一个坏消息，袁冰死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凌枢愣住片刻，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有些混乱。
“怎么死的？”
他嘴唇发白干燥，声音也跟着艰涩无比。
“烟毒发作，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岳定唐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我去晚了一步，他抢救无效，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连一句话都来不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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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岳定唐接下来的话，又让他这口气绷住。
“一个坏消息，袁冰死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凌枢愣住片刻，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有些混乱。
“怎么死的？”
他嘴唇发白干燥，声音也跟着艰涩无比。
“烟毒发作，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岳定唐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我去晚了一步，他抢救无效，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连一句话都来不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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