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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道友,你之前就知道沈道友跟霄河君的事情吗?”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之前都一点消息也没有?”
“霄河君会不会是修了无情道,不能动情,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骄纵的伴侣啊,要不然他的性格,为什么会看着这么粗俗的沈冕?”
吴冕:……
好想哭,早知道他就不跟过来吃瓜了,呜呜呜……
而此时,看着眼前这一幕的齐骥目光微动,接着他便不动声色的取出了一只通讯纸鹤,默默放了出去。
通讯纸鹤没入云雾之中,看那方向,分明是朝京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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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逐月这边回到自己的居所,静静在院中的树下站了一会,心中越发窝火。
他方才确实是有点任性了,可他更觉得林缙的有些做法实在是让他难以理解。
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任性。
如果林缙的不告而别是因为想隐瞒身份,那为什么方才又要在众人面前承认跟他的关系?
可既然都打算公开承认了,在无尽林的时候解释一下又很难吗?为什么不告而别?
而且直到现在,江逐月也不知道林缙那个所谓的苦衷到底是什么。
所以他生气,感觉打出去的拳头都落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毫无落点,让人极度憋屈。
越想江逐月便越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正要一拳砸在一旁的树上,吴蔚上气不接下气地回来了。
吴蔚这会衣服都快被人扯烂了,气喘吁吁的,神色极度狼狈。
江逐月见了,眉头一皱,便想起自己方才都忘了吴蔚也在场这件事,心头微有愧疚,就暂时把自己的事情抛在了脑后,迎上去道:“你没事吧,他们欺负你没有?”
吴蔚干笑一声,喘了口气,摆摆手:“没有,不过就是拉着我多问了点关于沈兄你的事,我都告诉他们我不知道。”
江逐月微微一怔,随即他便低声道:“多谢吴兄。”
吴蔚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沈兄你刚刚……又为霄河君的事烦心了?”
江逐月:……
吴蔚这时看了看江逐月的模样,忍不住又道:“其实我觉得霄河君已经很有诚意了,沈兄你就不要再怪他了吧……”
江逐月神情有些古怪了。
吴蔚抿了抿唇,又认真道:“而且江家的事恐怕沈兄你不知道,江家当初跟霄河君结亲也就是看中了霄河君的身份地位,所以付出那么多也算是有回报的。虽然霄河君退婚是有点不会做人,但他也不欠江家的啊……真的没有人会觉得他是吃软饭的,你就放心好了。”
江逐月:……
这时他神情有点难以置信地看了吴蔚一眼,他压根没想到吴蔚也会这么想。
可看着吴蔚坦然真诚的表情,江逐月怔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恐怕在所有外人眼里看来,就是吴蔚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