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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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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模样要是不好,九哥能见天缠着皇阿玛?

把皇阿玛都闹烦了。”

胤禟都能叫出这些王八蛋的名儿!

都是他兄弟!

都这种时候了非但没为他心痛,还在那儿说笑呢。

就有嬷嬷捧着托盘来,让九阿哥挑盖头,宁楚克还有点小兴奋,她把盖头挑开,胤禟这回没摆个死妈脸,就是高贵冷艳高不可攀……

后头宁楚克也到床沿边坐下。

嬷嬷又唱了好几句,让他俩喝合卺酒,给吃饺子。

胤禟倒是照做了,那模样跟壮士断腕似的。

几位阿哥面面相觑,总感觉情况不妙,老十想往后躲,让兄弟们逮了个正着:“我咋觉得九嫂身上有杀气?

我感觉他恨不得就地把九哥办了……快来个人打醒我!”

“我瞧着也不对,这到底是洞房花烛夜还是逼良为娼?”

他说完就让后头的踹了一脚。

“胡说八道也不看看今儿个是什么日子?”

“九嫂和我想的不大一样啊,不是说最温柔慈悲走路都怕踩死蚂蚁?”

“这你也信?

你傻不傻?”

“都不重要,这些咱们回头慢慢说,只说这洞房还闹不闹了……?”

便当此时,一个眼神交接,胤禟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

老十一哆嗦,恨不得跟兔子似的逃窜出去。

“我酒还没喝够,这洞房你们帮着闹了就是!”

他前脚走,十二阿哥后脚跟上:“十哥等我,我也再去喝他两盅!”

有人带头,其他人跟着开溜,走得飞快,眼看着闲杂人等都出去了,房门阖上,胤禟正想问宁楚克今晚咋整,就听她说:“福晋咱们歇吧。”

胤禟脖子酸了一整日,他麻溜的将凤钿拆了,又把沉甸甸的嫁衣脱掉,还想同宁楚克谈谈,就感觉让人戳了一下。

胤禟眼都瞪圆了,伸手就想将她挥开,却让宁楚克搂了个满怀。

“这才大半年,我咋就丰满了这么多?

你往里垫了啥?”

她手上不停,捏完还感慨说:“是真的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胤禟感觉整个灵魂都遭遇到致命一击,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然后就感觉自己变高了。

回回回……回来了!

过去这大半年,胤禟诸事不顺,坏到极点竟然迎来转机,他回来了!洞房花烛夜他回来了!他都顾不得感动第一时间就想把这作死娘们就地正法,非得叫她知道捋虎须的下场,两人在喜房里拆了十七八招,因为让凤钿压了一整天,再加上这天只用了半碗素面手脚都没啥力气,宁楚克头一回在近身肉搏的时候落了下乘。

也是因为她大意了,她万万没想到啊!

“媳妇儿你等等,咱们有话好说。”

胤禟本来就憋着火,听到这声媳妇儿直接炸了,剥光宁楚克一把将人丢上床,自个儿跟着翻身压上:“搞清楚没有?

谁是相公。”

“……是你是你,你咋能把我饿成这样?

先松开,我吃点东西把肚子填饱咱们慢慢商量,有话好说嘛。”

胤禟伸手掐她嫩滑的脸蛋:“方才是谁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形势比人强啊,宁楚克捶胸顿足,她恨不得指天发誓:“王八羔子才说过这话!”

又在心里懊悔,做什么不珍惜从前的美好时光,这下好日子到头了。

要是没交换过,胤禟说不准就信了她的,因为过于了解,他才不敢让宁楚克吃饱了。

要吃可以,把正事办了再说。

“闭嘴,咱们睡吧。”

这话听在宁楚克耳中就变成了:闭嘴,让我睡你。

事情也的确是这样的,在门外听响的嬷嬷还说里头咋没动静,跟着就听见福晋骂娘的声音。

……

嬷嬷是宜妃使来听壁角的,主要是想听听胤禟洞房花烛夜行不行,看来很行。

她一边听着还暗自琢磨,福晋都进门了,也不能退货,还是不要多嘴。

只告诉娘娘事情成了,非常顺利,具体不去描述。

她不多嘴,翊坤宫也听到动静了,听说九福晋气势很强,把前去闹洞房的全镇住了,到最后谁也没闹成。

宜妃回想起那日召见宁楚克的情形,她心里的宁楚克和外传的对不上啊。

就想说明儿个新人来奉茶再看看好了,心里揣着事,她就起了个大早,跟着问了好几遍时辰,可算把胤禟以及新媳妇儿等来。

新媳妇儿还没来得及奉茶,胤禟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那模样好像出去两三年刚回来见着亲人一样。

“额娘,额娘我真想您啊。”

宜妃和他没有共鸣,心想我们昨个儿才见过你个傻子。

她直接略过亲儿子,笑着对宁楚克说:“进了咱家门,缺什么短什么尽管同额娘说,老九欺负你也同额娘说。”

宁楚克表面上在微笑,心里想着谢谢不用了我自己能将他大卸八块。

说什么福晋别哼哼了,你这一身肉是我养的,你身体多好我还不知道?

咱阿玛额娘都说你打小能吃苦不怕疼学武比爷们还快!

要不是饿得发软宁楚克一定踹他下床去。

乌龟王八蛋!

宜妃喝过媳妇儿奉的茶,让嬷嬷捧了套红宝头面来,她牵着宁楚克倒身边坐下,拍拍手背说:“好生同老九过日子,额娘不会亏待你。”

说着又转向胤禟,虎着脸道:“老九你加把劲,趁早让额娘抱上孙子。”

宁楚克跟着朝胤禟看去,她忍着没打爆胤禟的狗头,又想说要抱孙子还不容易,这就下锦鲤池给你捞个龟孙子。

宜妃瞧着儿子是不大对,想到他憋了十几年,昨晚可算开荤了,反常一些也能理解,又说了两句就让胤禟扶宁楚克回去歇着。

胤禟想着都换回来了,往后想干啥都行,同额娘说话的时间大把的有,他就没逗留,果真领着宁楚克出去了。

回去这一路是暴风雨到来前的宁静,窒息的宁静。

等到了熟悉的地盘上,宁楚克吃饱喝足正要发难,就听见一声惨叫,踩在鸟架子上的喜宝已经俯冲到桌上,如丧考妣似的看向胤禟:“九哥!九哥你变了!!”

听它嚷嚷了好几声,宁楚克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在鸟背上戳了戳:“瞎了你的眼,冲谁号丧呢?”

鸟原先还不耐烦,正想回头喷她一脸唾沫星子,就发现,咦,不对啊。

它看看胤禟,又看看宁楚克,再看看胤禟,然后就扑进宁楚克怀里。

“九哥你咋变样了?

变之前也不同鸟说一声!吓死鸟了!”

它嚎完一嗓子,娇羞的蹭了蹭:“你这样还是美的,你这么美咋就非要和那个丑东西在一块儿?”

喜宝说这话的时候,翅膀就指着胤禟,它这么闹一场,宁楚克心情都转好不少,伸手帮它梳了梳毛,交代说:“咱们换个称呼,往后别管我叫九哥,他才是你九哥。”

“鸟是八哥,他是什么九哥?

他是傻的!”

胤禟听罢,森然一笑:“福晋你说,咱们今儿个吃清炖八哥还是红烧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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