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2/2）

芥川他……到底怎么了？

无法厘清对方心态的生天目手中拿着那两张电影票，他想，怎么还不收啊？再不收的话，他的手都要开始痛了。

芥川的心情，在愤怒和讨厌之间来回移动着。

可恨，真是可恨啊，他为什么要和这个家伙一起去看那个所谓的电影啊！

生天目最终还是放弃了。他不收嘛。

芥川不收的话，他就拿回去给别人了。让敦和小镜花去看吧。

两人之间的交流，可真谓是“心的交流”。

相看两生厌。

生天目原本还想搞点消息再回去的来着，只是有芥川堵着，怎样都不合适。如果是尾崎红叶或者爱丽丝妹妹的话会比较好，中原中也……生天目甚至还没能碰上对方一次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可是芥川反而拦住了他。

“明天，过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短短的一句话。

明天过来做什么呢？

生天目从“路过的”立原道造口中得知了消息。

原来明天是特殊假期，大家可以不用工作。可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喊上自己呢？

生天目不觉得森鸥外要处罚他来着，他哪里有这么小气。而且，系统给的那封来自森鸥外的书信还在对方手里呢。

好歹给个面子。

生天目还想，立原做卧底混得这么轻松，他自己也不应当有多惨啊。生天目不相信自己不具备任何一丝做卧底的天赋。

回到侦探社的生天目，没对大家说这回事请。他依然心有芥蒂。虽然他知道大家都对他袒露无遗，但是他个性如此，短时间内根本就无法改变。

到了晚上，集体下班之后，敦有话要对他说。于是他们两个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那就是大楼的天台，站在上面，晚风吹拂。

生天目先到了，他发现天台上有一个平台期，刚好可以坐在上面。

“很危险……”中岛敦来到这里后所说的第一句话，正是这个。生天目正坐在天台的边缘，低头便可看见模糊的光景。

“没关系。”少年回应道。

敦虽然也有些畏惧，不过他的平衡力还算不错，所以他犹豫了一会儿，便在生天目的身边坐了下来。不过他依然不敢往下面看，那会让他感到不稳定。

中岛敦总是惧于开口，特别是他主动提出什么。他今天想讲的，是有关于“藤屋祐人”的事情。

敦曾经和院长老师对上过一次，他当时吓得落荒而逃。对方的恐怖形象良久而深刻地印在他的心中，似乎永远无法逃离开。

“那个时候……院长老师问我，你的事情。”中岛敦抿了抿嘴唇，神情有些衰落，“我还以为他疯了。”他露出了苦涩的笑，看来阴影实在是深。

“直到我看见了你。”

星星无声地和烟云移动。生天目看着天上的星星。

他听着对方的话。

“我当时想，我怎么可能会有兄弟呢？我从来没有这样的记忆，也不相信。”

“嗯……不过我也有听说，大家认为双胞胎是会带来厄运的。”

“不过太宰先生那么讲后，我才知道我之前想的都错了。院长老师，估计也弄错了吧。”

敦的眼皮轻轻垂下，每每谈起藤屋祐人，他的声音都会变得比先前低弱不少。

“别说了。”白发少年阻止了对方继续说下去，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好像这样就能够将他人的身影完全容纳进他的眼睛里一样。

生天目以一种温和的目光看着对方。

“我知道很多。”

“我会保护你们。”

敦的心情变得很复杂，他似乎一直被其他人保护着。虽然他已经不止一次地依据自我战斗过了，可是敦依然深切地知晓自己得到了多少人的帮助。

也许他一个人无法做到什么，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在得到来自另一个他的“承诺”之后，中岛敦想要和对方做一个约定。

“如果……我能分担你的痛苦的话……”

——我就能够继续做人类。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那两句话是千翼对惟由说的。下章和芥川去看电影！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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